珩本是一党,可是,如今,却不是这般简单。
“父皇,儿臣知错。”太子整个人跪伏在地上,已然认罪。
纳兰晖闭上了眼睛,极是痛苦。这个儿子,他寄予厚望,做了二十年太子,他倾尽心里去培养,以告慰亡妻,可是他这几年来却越发的不成器,虽是荒唐,可他却远没想到这个孩子已到了这个地步。他曾授意玄汐,对他以往的行径,加以劝解,又出手警告,他却愈发不知收敛,到了今日这地步。
“德王、老三。”他疲惫地唤着自己的兄长,宗亲之首和自己的三子,如今宗人府之首,“将太子软禁宗人府,朕亲自审理。”
“还有,昨日朕收到骁骑将军的奏报。高州军中似乎也不安稳,朕现在,无心于此,可不代表朕能姑息!”纳兰晖的苍老似乎一瞬间便昭然地显示人前,“朕希望,过完这个年,你们都能安然无恙地站在这里,不要让人把你们赶出这个朝堂!”
“非常之秋,朕虽封笔,兵部自侍郎以下,每日需留五人以上驻守。”他慢慢地道,恢复了常态,“如今,万事以我北疆战事为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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