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桩往事,与燕国皇室的一人脱不开干系。”郦远的声音里都染了寒意。
“谁?”苏岚的声音也冷了下去,与起初的明媚差了千里。
“挽月夫人。”郦远几乎是咬着牙说了出来。
“杜越?”苏岚说,“她与我母亲是少年之交,她为何会这么做?”
“这事情太隐秘了,郦青也只能查到这,便再难查下去了。”郦远微微叹了口气,“他找了好些宫人,朝云又扮作公子莫的模样,这才问出,李威前后两次到齐国,挽月夫人都单独召见了他许久,他们俩才猜测与她有关。”
“大抵是这样了。”苏岚恢复了冷漠的模样,“待这里了了,我亲自去一趟,定要弄个明白。”
“晋容,如今的事情千头万绪,我也暂时无心,你便辛苦些,替我料理。”苏岚对晋容说,晋容笑着点点头,漂亮的眸子里慢慢的温和。
“郦远,咱们走。”苏岚转身下了楼,又回头说,“你现在是郑彧了。”
郦远微微地笑着,挑了挑眉,苏岚满意地笑着,“对,大抵便是这模样。”
“我这还有一封王公子给您写的信。”快走出去的时候,郦远忽然说。
“我不想看,你先替我收着。”苏岚摇了摇头,现在他的脑子好乱,连王愫的信都无心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