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新哥很受伤,很受伤。新哥时常会想,如果他爷爷当初留在大城市,那此时的新哥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当着矬人别说短话,偏偏老金今天所说的所有的话都是新哥不爱听的,一次又一次的挑战着新哥脆弱的神经。偏偏这家伙还不自知,还一副吃定新哥的模样看着新哥,急切的等待着新哥的决定。
“你觉得,我是那个缺十万块钱的人么?或者说,你觉得我这个小地方的人就得什么都听你的?”新哥咬着后槽牙对老金说道。
与此同时,朝小磊招了招手,然后便朝装着哈吉的铁笼子走秋。小磊见新哥招手,马上把他手边的一杆五-连-发-霰-弹-枪拿了过来,交到了新哥的手里边。
“如果我就是要就想听个响儿,就不想卖呢?你能怎么办?”新哥用五-连-发指着哈吉,冷笑着问老金道。一边说着,新哥把手里的烟叼到了嘴里,同时一边把枪上了膛,哗啦一下顶上子-弹,然后把枪指向了哈吉。哈吉看到这里心里面一阵悲凉,暗暗感叹他这辈子看样子真的要结束了。此刻他被关在铁笼里,躲又没处躲,藏又没处藏,看来他在这个世界上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新哥这举动就是在向老金示威了!偏偏老金这些日子精虫上脑,一点思考和看风色的眼光都没有了,见新哥端着枪指着哈吉,他当时就急了。他本来就是想来拣个便宜,想用之前在新哥这混的面子把哈吉弄到手的。谁想说着说着还说戗了,似乎新哥真的要把这条拉布拉多给打死似的。
“哎,别啊!小新,你这可就是不懂事了,你可考虑好后果。这事儿真要闹大了,你这些产业、这别墅,还有现在这日子可就全都没了。咱们这地方和人家省里面的官面上还差得远呐,真要有事儿你家这点关系和路子可兜不住啊!”老金见状赶紧凑前两步,伸手就要阻拦。
真是作死的几句话,老金的这几句话每一句都像刀子一般扎到了新哥的心上,全都勾起了新哥最忌惮最不爱听最容易被激怒的怒火上。言外之意,岂不是说他新哥是当地的一个土地主,根本就上不了台面么?
“怎么着?这就是说我要是不把它给你,你就会去向官面举报我呗?”新哥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强忍着被老金这个吃他喝他,在他这儿鬼混的家伙的威胁,努力控制着情绪问道:“是不是我连钱也不应该要,应该直接把它送给你才对啊?”
“嘿嘿嘿,这怎么话说的,小新你别着急啊!咱们谁跟谁啊!我怎么会举报你呢?只是说万一走漏了消息,对谁都不好不是?不过是一条狗,回头下了崽我给你一条不就是了。”说到这儿,老金居然还腆着脸笑了起来。老金果真是这几天酒色干扰了大脑正常的思维,面对着已经出离愤怒的新哥他居然还在撩拨着,走出了决定他命运的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