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民点了点头道:“可以,你们留下两个人就行,我们就打电话给村长问问,毕竟我们自已村民的地给狗祸祸了,我们要是看见了不管,实在是不好交待……”
这话就有点示弱的意思了,新哥听到这话冷冷一笑,便吩咐手下的人把细狗和那个叫小磊的落水的人送面包车上去。这里已经到了农田的最深处,面包车根本没法开进来,他们必须得走进去。
“新哥,这条狗前腿断了,咋办?”正在这时,有个年轻人问新哥道。
新哥看了看那只卧在地上悲鸣的细狗道:“把它留下,其他不碍事的都带走。”
“好!”那人答应了一声,和另外两人人给其他的狗子扣上了牵引绳,然后一直牵走了。卧在地上的那条狗子也被扣上了牵引绳,然后让一个年轻人拉着绳子。
接着,新哥从手下手里接过来一支猎枪,然后走到哈吉跟前蹲了下来,眼下和哈吉四目相对的互相望着。哈吉被两根牵引绳一右一右的牵拉着,无论如何也没法有什么大的动作,更不可能扑到新哥的身上。所以他只能在喉咙里低吼着,给自已挣上一点面子。
新哥对哈吉的威胁不以为意,他脸上带着一股阴冷的笑意对哈吉道:“我盯了你五天了,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你抓住。当然了,有些侥幸。可结果呢?你却伤了我四条犬,厉害,着实厉害!我知道,你很聪明,也很有野性。不过,没关系,你要是从此后老老实实跟着我呢,我保证不亏待你。但你要是敢算计我,我可不饶你。”
说完这句话,还没等哈吉明白是什么意思,新哥便托枪站直了身体。接着他往左面走了两步,站到了那条卧倒在地的细狗跟前,直接把手里的猎枪枪口指向了卧倒在面前的那条细狗的头部。
“砰!”的一声枪响,完全没一点防备的哈吉被吓了一跳。再看那条细狗的时候,那条可怜的细狗已经被掀开了脑盖,血-水混着白色的脑-浆一下子淌了出来,浸润了它身下的土地。同类带着腥气的血肉气息直冲哈吉的脑门,让他站在那一个劲儿的发晕,情不自禁的浑身抖了一阵。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颤抖,虽然算不上是恐惧的颤抖,却代表着对生命消散震惊。
枪声不光把哈吉吓了一跳,把和新哥的手下,以及和他人对峙的那几个农民也给吓了一跳。新哥的手下还好,楞了一下马上就反应了过来。而那几个村民被人枪声一吓,立时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多么的不好惹了,刚刚聚积起来的那点胆气登时又弱了三分。
别说他的身份和家世什么的,就光说他敢对自已的狗随随便便开枪就打的这份狠劲,也没人愿意得罪他。好家伙,万一这家伙一翻脸,直接朝谁身上开一枪可不是闹这玩儿的。尤其是这家伙年轻,年轻人做起事来就是容易冲动,脑子一热就不顾忌后果,万一出现那种情况谁也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