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说,这就是毁灭性的打击。
送走了船匠们,陈寿漫步来到避暑宫内,顺着小路哼着小调,心情愉悦。
院子内,清扫的十分干净,不过院子里空无一人。
走进去之后,听到一阵丝弦声,原来是苏琼枝带了府上的小伶前来唱戏。
“你怎么来了?”怀善的声音既柔且濡,与平日的清脆活泼大相迳庭,陈寿诧异地看了一眼,见她眉梢眼角都有些羞涩,知道苏琼枝怕是已经和她交心,两个人都知道彼此和陈寿的关系了。
苏琼枝则没有这么多顾忌,她就是喜欢陈寿,才不管别人的看法,直接上前挽着他的胳膊,笑吟吟地说道:“我看怀善无聊,就带她们来,你不反对吧?”
“反正都是你花钱买的,我干嘛反对。”陈寿在她们中间坐下,坠儿把自己的手炉递过来,甜甜笑道:“老爷,暖暖手。”
陈寿笑道:“坠儿也在,站在这作甚,来爷腿上。”
坠儿脸一红,白了他一眼,把手炉塞他手里,“老爷就知道打趣人。”
怀善很久没见陈寿了,她在避暑宫里,身份特殊,轻易不敢去陈府。
但是陈寿忙起来又经常忘了来避暑宫,她穿着一套官造金彩提花绒的对襟比甲,神色有些幽怨,一双美目时不时瞥向陈寿。
她性子不是苏琼枝那样无所顾忌,做不来大庭广众下,搂着陈寿的胳膊撒娇,只能是越想越气。
陈寿却只顾和苏琼枝主仆调笑,就连“单于”“可汗”她们,也都凑上前,群芳环绕的陈寿一副乐不思蜀的没出息的样子,看的怀善更气恼,听到一半就起身回房,说是身子不舒服。
苏琼枝吃吃地笑道:“你快去看看吧,醋坛子打翻了。”
寝室闺房内,怀善斜倚榻上,正出神地望着窗外,脸上绝不似平日那般飒爽娇媚,却是惹人怜爱的幽怨。
她不知道在想什么,陈寿进来之后又关上门,怀善都没有觉察到。
“想什么呢?”
一句话吓得她花容失色,一转头看清来人,眼角喜色一闪而逝,又转过身去,冷哼一声把屁股对着陈寿。
陈寿笑吟吟地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赞叹道:“又紧实了一些,练瑜伽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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