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做什么,人家刚睡着。”
“我渴了,给我倒杯水来。”
“不去,坠儿就在外面,你言语一声便是,就知道使唤人。”
陈寿敲了敲床板,一阵窸窸窣窣地穿衣声之后,进来一个小丫鬟,手捧着一个茶杯,道:“这会子烧水来不及了,这一杯还算温热,快些喝了吧。”
陈寿见她洗去了脂粉,披散着秀发,脸上团团的十分可爱。笑着招手道:“小坠儿,过来,让爷看看身子长了么?”
坠儿脸一红,褪去外罩的比夹,出去鞋子穿着小衣上床。
陈寿搂着她,小妮子人不大,却穿着一个大红色的肚兜,不过她长相清纯,让人看了也不觉的这个颜色艳俗,反倒有些可爱。
伸手揉捏了几把,坠儿小猫似的娇呼一声,撒娇道“爷,疼哩。”
苏琼枝在凉州,丫鬟没有一千也有几百,坠儿是她精挑细选出来,帮自己固宠用的,长相模样自然没得挑。
小丫头也不是死板的人,十分得趣,又活泼欢脱,很得陈寿喜欢。
两个人抱在一块亲嘴调笑,听得苏琼枝睡意全无,心中暗暗沾酸,也凑了上来。
陈寿没好气地说道:“你不睡了?”
苏琼枝在他肩头捶了一记,羞笑道:“你们两个没廉耻的,在耳朵边上,让人家怎么睡?”
三个人抱在一块,不一会滚来滚去,就传出真真春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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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的上官均又来了,这一次他来的更快,显然淮军覆灭,让这些有门道过江的,行动更加方便起来。
他这一次到汴梁,明显感受到陈寿实力的增加,沿途的百姓甚至都有肉眼可见的变化。
更多的百姓,看到豪奢的马车,不再是麻木地躲到一边,眼神中却泛起了灵动的艳羡。
开封府的大地上,处处都是耕种的百姓,他们种的是自己的地,拢边就是来送饭的妇孺,欢声笑语不断。
陈寿拿下了淮军,让他实力大增,但是水师切断了南唐和陈寿的贸易往来,又让他即将陷入粮食危机。
这是上官均来之前,鱼敬德跟他说的,但是如今看来,根本就是自己臆想的。
陈寿会缺粮么?
或许会,但是绝对不会出什么危机,因为他自己有粮食。
这个人还在从南唐购粮,只能说他的野心,不止于此。
他需要的辎重、粮草越多,欠钱塘商会的钱就越多,商会就越不可能让他败亡。
不然这么多的债,债主死了由谁来还?
钱塘商会,和鱼敬德的利益是一体的,鱼敬德就是再气,也只能派人前来和陈寿谈判。
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南唐的水师,那群目中无人而且嚣张跋扈的家伙。
“外臣见过忠勇侯。”
上官均是老朋友了,陈寿笑着说道:“上官大夫,许久不见,无须客气,快快请坐。”
上官均端正地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
他此来干系重大,可以说是直接决定了将来天下大势的走向,南唐朝廷和北齐权臣的合作,说出去就带着一点荒诞的味道,可是却已经迫在眉睫了。
陈寿还好,他有其他的渠道,但是南唐的朝廷,已经被水师逼得焦头烂额了。
西南蛮兵还没到,尉迟信的水师先到了,战船就在杭州城外,几员水师宿将,天天在朝堂上怒喷群臣,敢还嘴的都没几个。
玉徽帝不止一次被气的拂袖而去,在宫内放声大哭,惹得宫娥太监无不落泪。
“忠勇侯,外臣此来...”
陈寿伸手打断,笑道:“你我是旧相识了,怎能一见面就谈正事,先喝杯茶,一会我设宴,请你尝一尝汴梁风味,咱们再游览踏青一番,最后再说正事不晚。”
上官均一肚子的话,就在嘴边了,被陈寿一下子塞了回来,差点憋死。
“侯爷,此事非同小可,耽误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险。”
陈寿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起来了,他拖着声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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