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自由。
闷了就可以带着丫鬟,去侍卫那儿说一声,自有人便衣护送她们下去游玩。
唯一一点,陈寿来的有点少,让她时常念的很,寂寞少妇,独守空房。
好不容易见了陈寿,怀善也不敢太过骄纵,生怕惹毛了他再走了。
稍微发作了一阵,她就顺势一趴,倒在陈寿的怀里。
两个人在地毯上,用了一招老树盘根,厮磨亲嘴、
陈寿眼看她眉儿轻轻地颦着,唇儿轻轻地咬着,鼻息细细地喘着,眼儿如丝地媚着,心道进入状态可真快。
这几天尽是陪着姐妹两个睡觉了,姐妹两个都有了身孕,而且想要一块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陈寿老实得很,已经很久没有房事,也禁不起几下撩拨。
两个人干茶烈火,一碰就着,陈寿咻咻地喘着粗气,按着怀善的脑袋,压到地毯上,道:“我的儿,不知怎的,今儿个就想吊起你来弄,你可愿意。”
“你这天杀的狠心贼,莫不是想来一场打金枝?”
“打得么?”
“都依你。”
......
半个时辰,陈寿躺在地上,如圣佛一般,双眼澄净。
一旁的软如春泥,手足却还汗腻腻地缠绕他强健有力气的身体上,随着他起伏。
陈寿在她桃臀上拍了一下,道:“还不起来,当心着凉。”
怀善扭了扭身子,在他脖子上舔了一口,晃着手腕说道:“你看看,都肿了。”
陈寿装模作样地给她吹了一口,横腰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
“你这次...怎么这般威风?”怀善眉眼如丝,吃吃笑着问道。
陈寿笑着拍了拍胸膛,道:“爷哪次不威风了?”他走到床边坐下,抚着怀善的额头,说道:“你在这避暑宫,万般都好,就是伺候的人少了点。”
说完拍了拍手,进来六个少女,怀善仔细一看,模样和汉家女子不同,竟然都是胡姬。
她们依次进来,屈膝跪在地毯上,房间内弥漫这一股春色的味道,地上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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