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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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阴城外,来自陈寿的轻骑兵,绕着城郊转了一圈。
他们来去如风,沿途只是象征性地射了几箭,朝着淮军大营。
淮军上下保持了很大的克制,没有派兵出去迎战,也没有追击。
守将一致认为,这是陈寿的激将法,若是贸然追击,他们肯定要以此为理由,对淮军开战。
结合最近开封府的大肆募兵,淮军上下对这个推断都很信服,没有人提出异议。
好在袭扰的骑兵,没有增多,每天就那些人,吆五喝六地胡射一通。
魏家嫡系魏云籍亲自在营中巡查,勒令淮军不得回击,只是严守各自的位子即可。
这些袭扰的人攻击性极低,但是侮辱性很强,有许多血气方刚的年轻武将,气不过又不敢还击,憋闷地只能在发泄到士卒身上,动辄鞭打手下。
这其实是张正元的计策,他生怕淮军趁着主力北上,发动攻击,干脆就以进为退,主动袭扰,造成求战的假象,如此一来,淮军反倒心中没底,不敢动弹了。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河东已经开打,而陈寿肯定会布置好南边的防务,到时候也不怕了。
而西边的秦拢和西凉,对陈寿募兵的反应则很平淡,没有任何波澜。
陈寿和西边的关系不错,这也保障了西域商路的畅通,还有他买马的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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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杭州。
闻名遐迩的西湖畔观景台上,到此三天的袁显年,已经知道了陈寿的计划,看着杭州的夜景,他背着双手,面沉似水。
白波谷的命运,掌握在陈寿手里,他配得上白波谷的忠诚。
陈寿虽然也是控制的一国都城,大齐虽然一直压制着南唐,让他们提心吊胆,但是汴梁可不如杭州安逸。
陈寿面临的挑战,不比白波谷差多少,他能做到这一步,真的已经很难得了。
河东老家的来信,清楚地表明了如今的危险,百十年的家业,几乎要毁于一旦了。
蒙古人比袁家以前面临的每一个敌人都要难缠,他们那壮硕的士卒,骑在耐力超好的蒙古马上,在河东纵横驱驰,打破了一道道防线。言语间透露着一股绝望的情绪,希望袁显年作为家中的嫡长子,赶紧向陈寿进言,早发援兵。
袁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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