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你,不过姐姐一直在说,人家才随便问问。”
陈寿总算过关,暗呼侥幸,手掌在她身上细抚。李灵越舒服地偎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低声道:“你不要出去拈花惹草,我就把知画给了你,怎么样?”
大户人家的女儿,即使好妒的,往往也不会在意夫君受用自己的通房丫鬟,因为大家一荣俱荣,根本就是自己的一个物件。
在一旁的知画臊得耳根子并脖颈都红了,偏偏知道这不是说着玩,通房丫头早晚都是这个命运,还是啐道:“你们做这些没脸的事,好好的又拉上我做什么?!”
陈寿瞧着她臊眉耷眼的,和平日里凶巴巴的小模样大不相同,觉得十分有趣,伸手就往知画的脸上拧去。就在手刚碰到知画的小脸时,后者略略躲了,想想又不好,就没再躲,任凭陈寿在脸上拧了一下。
知画从小就瘦,纤细稚嫩,平日里倒也被陈寿占过便宜,但是都掐着腰啐了回来。这次自家小姐发话了,被陈寿当着小姐的面一摸,那怯生生的小模样看的陈寿十分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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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州府,风沙漫天,黄尘暴起。
一大队人马来回奔驰,马背上的李欣经过这一年的征战,脸上线条如刀砍斧凿一般加倍分明起来。下巴上黑黝黝的一片,尽是粗短的须根。在凉州时侯还有些青涩的模样,已然消褪得干干净净。
身为将军,陷阵冲锋,虽然也累,但还不至于这么累。
如今的李欣,是河东的统帅,又要指挥应州府的兵马,可以说是劳心劳力。
最紧要的是,他还要担忧大齐的江山社稷,苦心为这个风雨飘零的王朝续命,这才是最累的。
“蒙古人兵分两路,摆明了是南下之心已定,合不勒这次卷土重来,自然是倾巢之力,不可不防。”
李欣听着副将的报告,面沉似水,一股沉郁之气萦绕,片刻之后才开口道:“这一战,要让他们十年不敢有南下之心。”
这句话要是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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