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的矛盾,大有可为。
不取两淮,就怕他们和南唐水师勾结起来,截断了自己的商路。
他低着头乱走,反正是在自己的家中,也不虞迷了路,再抬头时,眼前是一个由一色椒红泥墙围绕的小院。
院子里十分整洁,没有什么装饰,只有一株嫩幼的小芽,刚刚破土而出。
看得出照顾的很细心,周围用土磊起一个小花池,旁边放着一个水桶,里面漂着一个木勺,看来时常有人浇灌。
陈寿推门要进,却见院门锁着,里面传来一声:“谁呀?”
掀开帘子,露出一张风情美妇的俏脸来,竟然是苏荔,陈寿这才想起来,自己把她关在这儿,有日子没来,这地方变了样子,自己都记不得了。
苏荔一看是他,赶紧掀开帘子出来,提着裙子屈膝道了个万福。
“老爷。”
陈寿一看他,突然想了起来,两淮前段时间,也闹过白莲教。
魏家打的十分坚决,力度和自己不差分毫,将白莲教压制了下来。
若是能逮住几个两淮举事的白莲骨干,定能探知不少他们的虚实,毕竟是真刀真枪打过的。
“把门打开吧。”
苏荔穿着一身青灰色素洁碎花长裙,打扮的像个农家少妇,不施脂粉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她两手捏着腰间绦带,说道:“回老爷,奴家没有钥匙。”
陈寿哈哈一笑,这才想起来,骂道:“我倒忘了,你这淫1妇原是个白莲教匪。”
苏荔脸一红,低着头不说话,突然砰的一声,吓了她一跳。抬眼一看,陈寿举着一块石头,将挂锁的门栓砸烂了。
进来之后,陈寿大摇大摆地进了屋里,苏荔赶紧跟在其后。
房中收拾的十分干净,桌上摆着一个针线盒,舍此之外没有什么装点。连个镜子也没,墙角有一个木架,上放着一个净面用的木盆,还有几块皂角,挂着一面白色的帕子。
苏荔也是掌管过醉月楼那等大买卖的,没想到清贫下来,也过得十分安逸,出乎了陈寿的预料。
苏荔怯生生地站在一旁,陈寿一勾手,她凑上脸去,让陈寿捏了一把。
手指顺着葫芦似得玲珑身段下来,又在她大腿上拧了一把,疼的苏荔泪眼汪汪的,强忍着不敢喊疼。
“在这可有好生悔过?”
苏荔含着泪,语调有些呜呜咽咽,啜泣道:“奴家罪该万岁的人,蒙爷收养,真真的已经痛改前非,以后专心伺候爷,不敢再有其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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