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竟然都点头称是。
南唐偏安的想法根深蒂固,中间也有励精图治的皇帝,但是从来没有一个想过北伐。
齐太祖赵威扫清鞑虏,已过百年,兵威犹能震慑南唐。当年若是他落水再晚两天,大唐上下都受不了威压要投降了。
北齐能打的观念,在唐人心中不可撼动,一辈辈的恐齐传下来,已经成了症候。
“如今北齐群雄并起,依我看来,有蒙古人撑腰的蒋褚才;霸占京畿狭天子以令诸侯的陈寿;扫清西北收伏诸羌的李威;还有坐拥平卢幽燕,雄踞辽东的吴猛;富甲天下,钱粮无算的两淮魏家,是最有实力问鼎的。水师想要和淮军结盟,我们也不能落后。诸位以为,与哪一方交好最善?”
“陈寿。”
“我看是陈寿。”
“陈寿手里有齐天子,大义上站得住。”
“此人我曾接触过,稍显轻浮,年纪太轻,不知道能不能稳住。”
李修拍板道:“陈寿刚与西凉结盟,娶了西凉的女儿不说,李威亲自到了汴梁,大张旗鼓到处奔走,给他壮声势,足见对陈寿的信任。”
玉徽帝点头道:“好,陈寿与我们大唐素来交好,乃是第一个主政时候,敢于开商的齐人。而且他每逢佳节,都会派人前来,拜谒于朕。谁肯去一趟大齐开封,与陈寿一晤?”
“臣愿往。”上官均起身道。
“好,还有就是镇江水师的事,不能不闻不问。鱼敬德,你去一趟镇江,敢否?”玉徽帝沉默片刻之后,抬头问道。
鱼敬德站起身来,一拂袖子宽袍,弯腰作揖道:“老奴愿为陛下去一趟镇江。”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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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吆,不打了。”
陈寿累的浑身冒汗,把手里的木棍随手一丢,坐在一旁抱怨道:“每次都说留手,次次打的你相公我抬不起头来。”
李灵越穿着一身红衣,纤腰一束,英姿飒爽,一双妩媚的大眼睛看了陈寿一眼,好笑道:“真留情了,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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