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未必有营帐舒适,所以队伍在一片矮山下扎了营。
营中和营外挖了排水淘并连接起来通入山下小河以防夜间下雨,四下里和山头上都布了游哨,又安排了专人牵着马在河边饮水、吃草,再喂些豆饼盐巴。
高欢板着脸,按着刀很严肃地在营中巡视着,检查警戒、扎营、旗帜、鼓号等一应安排是否妥当。
这一回他终于不用再带着人抓捕白莲教了,这个机会一定得把握住,堂堂将军去干捕快的活,也太屈才了,主要是白莲教逮住就杀,没有什么油水。
陈寿的大帐十分宽敞,里边用简易的折屏、布幔等分隔成不同的空间。隔着一道从帐顶一直垂到地面的布幔,刚刚沐浴完毕的李灵越正俯卧在一张软榻上。
在她身后,陈寿穿着一身简单的亵衣,站在她身后,双手推、拿、按、揉、摩、切,忽尔掌缘,忽尔掌背,忽尔掌心,忽尔握拳,动作娴熟无比。
李灵越舒服地哼叫出声来,“你这是从哪学的,好舒服啊。”
陈寿得意地说道:“我这可是结合了刘神医的医术,还有延庆观的道门内功,混合糅杂出来的手法。”
说完之后,陈寿手掌快速地拍打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伴随着李灵越的哼哼声。
外面的薛韶和知画,听得面红耳赤,端着木盆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才掩嘴偷笑。
擦干之后,李灵越穿着轻软罗裳,薄薄的罗衣,似把她衣下胸乳都隐隐地透现出来。“素胸未消残雪,透轻罗。”描述的大概就是此刻这般意境吧。
陈寿搓了搓手,笑着上床,招手道:“在外从权,天气凄冷,今夜就都在这张床睡吧。”
薛韶脸色一红,低着头不敢说话,知画直接朝他飞了个白眼,“那多没规矩,再说挤在一块,有些人就要起坏心思了。”
李灵越也不说话,就笑吟吟地看着他们,陈寿一看拍了拍身边,大声道:“薛韶,过来!”
薛韶不敢反抗,怯生生地走过来,陈寿把她一拽,薛韶乖乖地坐到床边,陈寿大笑道:“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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