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估计正是如胶似漆蜜里调油的时候? 怕是早忘了当初的许诺,自己也是糊涂竟信了他的花言巧语。
“忠勇侯来此? 有何贵干啊?”怀善酸溜溜地问道。
陈寿一把抓住她丰盈的臀丘,笑道:“特来与佳人幽会。”
怀善一下子坐了起来? 将陈寿远远推开,冷着脸道:“你还是去宠着你那新纳的小妾去吧? 据说是汴梁的什么行首花魁? 被几万个男人在画舫里看啊评论啊的美人儿? 多么光鲜。”
陈寿正色道:“你还不知道吧?那是白莲教的贼人,我特意抓到府上,今日才把他们一窝端了。”
“真的?”怀善有些怀疑。
“你还不信,你家就有地道,是你那个死鬼驸马挖的,直通醉月楼。我一查到,就担心你的安全,特意来保护你呢。”
怀善将信将疑地问道:“你没骗我吧?”
陈寿伸手去搂她,怀善果然不再挣扎,任由他抱着。
“当然没有了,不信你现在就去看,我正让手下排查还有没有其他的通道呢。”
“吓死个人了...”怀善捂着胸口,说道:“这宅子我是不敢住了。”
“没事,我上奏陛下,让你也搬到避暑宫去,你觉得怎么样?”陈寿是虱子多了不痒痒,都放在避暑宫,自己也不怕。
怀善站起身来,道:“我换身衣服,去看看那劳什子地道。”
一声娇呼,娇躯才支起便被再度推倒,陈寿一边喘着粗气就开始解脱自己腰带。
怀善挣扎拍打着他强壮的身躯,脸上却笑得有些放荡,“去...去床上。”
“就在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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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州府的粮食被劫,自己府上搜出白莲教。
两个事加在一起,让陈寿痛下决心,先肃清这些附骨之疽。
一场声势浩大的反白莲教的清查,在开封府和大名府展开。
各地的路口都设了关卡,搜捕苏荔,陈寿还派人去西凉传信,让他们查抄醉月楼。
夜色如墨,一盏烛灯挑着房中,透出昏黄而黯淡的灯光。
薛韶脸色苍白,跪在地上,上首坐着陈寿。
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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