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气的牙根发痒,这小子看上去老老实实,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没想到一惹祸就惹个大的。
你二叔我跟白莲教势不两立,你倒好,你去信教去了。
“行了,你走吧,我自由安排。”
高欢一愣,问道:“属下不回去主持消灭这些教匪么?”
“我仔细想过了,你不适合这个任务,我在京中多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留在汴梁听用吧。”
高欢大喜,抱拳道:“属下必为侯爷效犬马之劳!”
他故意说出陈福进了白莲教,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自己成为一个掌握了秘密的人。
如此一来,忠勇侯八成会把自己留在汴梁,没想到真的成功了,让高欢心里得意洋洋。
他哪里知道,自己正错过一个绝好的出人头地,一鸣惊人的机会。
陈寿没好气地挥了挥手,高欢喜滋滋地退出水榭,他前脚刚走,陈寿就捂着腮,牙疼起来。
内院,红儿草草用过饭食,便要了热水洗沐更衣,然后精心修饰了一番。
“药膳准备好了么?”她朝着窗外问道。
一个小丫鬟,烫了手一下,捏着耳朵,回道:“准备好了,正在往汤盅倒呢。”
红儿仔细拂好发丝,扶了扶髻上的钗子,望着镜中妆扮一新的丽人嫣然一笑,这才款款起身,娉娉袅袅地往水榭走去。
来到三楼,推门而入,就看见陈寿捂着腮,一副牙疼的模样。
“老爷,这是上火了?”
陈寿点了点头,“老爷我火气很大。”
红儿坐在他跟前,给他盛出一碗药膳来,却看到自家老爷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嘴巴。
两个贴身的丫鬟,笑嘻嘻地看着自己,红儿啐道:“两个西域的狐媚子,不是好人。”
桃儿和柳儿笑着上前,按住她的肩膀,柳儿笑道:“有劳二夫人了。”
红儿看了一眼陈寿,后者鼓励地看了她一眼,红人认命地跪到陈寿两腿之间,红着脸叼着小陈寿,颇有些熟稔地败起火来。
陈寿往后一躺,心中开始思忖,到底如何处理河间的事。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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