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手下做事,因为魏云色是正儿八经的状元出身,两淮望族子弟,不过陈寿的出身和功名一样寒酸。
朝中很多的官员,全凭出身来定位一个人,看他自然就矮了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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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阁侍郎中书令唐晗昱卧在榻上,颤巍巍地扬声道:“老夫有疾在身不能远送,忠勇侯慢走啊!咳、咳咳……”
陈寿脸色铁青,寒声道:“不敢有劳老大人相送,陈某告辞了!”
他把大袖一拂,便风一般卷出门去,唐晗昱看着陈寿大步离开的背影淡淡一笑,病恹恹的模样一扫而空,一翻身就坐了起来。
老管家一挥手,两个侍婢赶紧取来衣袍,唐晗昱站起身来,张开双臂,叫她们给自己穿戴束袍。忠心耿耿的老管家担心地道:“陈寿权势熏天,一时无俩。老奴以为,老爷纵不屑与之为伍,也不该称病高卧叫他难堪,这等人睚眦必报,恐怕会为老爷惹来祸端。”
“不过是区区一个黔首,连秀才也未中过的腌臜小人,他能猖狂到几时?我唐家世代公卿,何必怕他。”
“老爷...”
“不必多言,我倒要看看,他能拿我怎么样?”
话音刚落,外面匆匆进来一个下人,连滚带爬哭嚎道:“不好啦,老爷,刚才出去那伙人,在前院放起火来。老爷养的那些花草,都被他烧了。”
唐晗昱呆若木鸡,他听说过睚眦必报的,也在史书上见过,但是这么快这么直接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扶我出去!扶我出去!”
陈寿撸起袖子,面皮涨红,在门口转了两圈,把想过来救火的家丁痛殴一顿,然后才带着人走。
“老东西欺我太甚!”
“陈寿,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唐晗昱的怒喝。
陈寿回过头来,冷笑道:“这可真是杏林奇迹啊,病重到马上就要升天的中书令大人,竟然站起来了。”
唐晗昱稍显尴尬,马上呵斥道:“你竟敢公然在朝廷官员府上防火,还有王法吗?”
陈寿笑道:“你可别血口喷人,你家着火,干我鸟事。”
他一把拽过一个唐府家丁来,举着拳头问道:“是我放的火嘛?”
“是...啊,不是,不是。”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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