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开的。表面上看河东如今乱作一团,其实各大家族的元气丝毫未伤,白莲教匪祸害的不过是难民而已。
忠勇伯若是真的有意河东,我袁家愿效犬马之劳!”
陈寿稍微沉默了一会,两父子都笑吟吟地看着他,不一会陈寿道:“你们是看上了我,还是看上了我背后的西凉。”
袁显年笑的十分爽朗,“忠勇伯快人快语,没想到比我爹还直,明说吧,我们都看上了。乱世即将到来,谁也拦不住了,明眼人看的清清楚楚。忠勇伯背靠西凉,深得圣心,把控内廷,又有强兵埋伏于汴梁。乱世择主而侍,乃是明智之举,我们袁家,赌这一把!”
明白人说话,就是这么痛快,稍微试探之后,在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
陈寿十分享受这种感觉,大家开诚布公,取舍利弊,不行就一拍两散。
“你们能给我什么?”陈寿问道。
袁父显然才是袁家的主事,到了这个时候,袁显年已经不再说话,袁父捻须道:“河东若是有白波谷相助,张世元将事半功倍。而且以后屯兵于此,乃是一个中枢之地,可以辐射河东,俯瞰中原。若是有精骑从白波谷出发,一路坦途,快马三天可至汴梁城下!”
陈寿拍手道:“好,来,我们三人,共饮此杯!”
三个人一块举起酒杯,陈寿一饮而尽,袁家父子看了看,也都仰头喝干。
陈寿道:“你在刑部掌故这个位置,干了太久了,估计没得魏云色的看重。”
“我们白波谷和龙门山蒋家是世仇,蒋褚才乃是魏云色手下走狗,所以往死里压我。不过他们蒋家在河东,未必敢越雷池一步。”
“原来如此。”陈寿道:“前段时间,唐人北上击我水师,已经引起了陛下的震怒。我准备向陛下举荐,由你任使官,前往南唐。事成归来之后,当可加官进爵,你想去么?”
袁显年抱拳道:“区区南唐,有什么不敢去的,忠勇伯只管放心,下官必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