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攻,而且存粮丰富,武器齐全,还有大批的西凉军汉。
魏宁自知今日断然打不过了,纵马带着手下,想要撕开一个口子,进到树林。
戴毅在阵中死死看着魏宁,看见他要往左逃,顿时明白了他们的意图。
“拦住他们!”
从他身后,又冲出一队人马,直奔魏宁而去。
魏宁的老马,渐渐体力不支,再加上身中数箭,跑的越来越慢。左哨营的人,眼看就要追到眼前,他们都是戴毅的精锐。
“干办,换我的马!”
魏宁摸着马鬃,心中突然想到,前几天陈寿得了一匹好马,要给自己换了。但是自己怜惜老马,不肯和他换...
如今就算是换了马,逃也逃不掉了,或许是我命里该死了吧。
想到这儿,魏宁突然不走了,他调转马头,“今日俺死在这儿了!”
一回合的冲锋,魏宁落马,胸口被划了一个深深的口子...
这匹追随他的老马,也慢慢倒了下去,魏宁临死之际,看着马嘴角一笑。
“去他娘的太监,俺魏宁,本就是平卢军悍将...悍将!”
话刚说完,也合上了眼,再也睁不开了。
戴毅一挥手,无数个声音用整齐划一的声音高喝起来“奉圣谕,北司拿人,降者不杀!”
右哨营的人马,见到魏宁战死,慢慢地都停下了抵抗。
他们本来就都是同属北司的人,而且大多是开封府的人,今日任性随魏宁死战,家人又该如何?
短短一天之内,陈寿的四个干爹,死了三个。而苗德的御马监又跟着陈寿逃出皇宫,皇宫完全落入了北司的手中。
守在北司的姚保保,收到消息,欣喜若狂。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这四个人,一直就是他的最大心病,姚保保做梦都想把这四个人抹去。
眼中钉肉中刺几乎全被连根拔起了,从此自己再没有掣肘,一个完整的北司,将会听从自己的号令。
魏云色,你还想拿捏着咱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