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已经决定反击,干爹你要不要去延庆观躲一躲?”
陈寿脸上眉毛一挑,浑身杀气腾腾,苗德拍了拍他的肩膀,“谋定而后动,先别急着动手。”
“干爹,刀砍到脖子了,再不还手就怕晚了。不瞒干爹说,我在城郊的道观,蓄养了许多人马,正为今日!”
苗德叹了口气,道:“你来汴梁才几天,姚保保和魏云色,已经经营十几年。万事还得小心为上,不如去春和殿,寻求陛下庇护。”
陈寿不以为然,老皇帝性子凉薄的很,别看他现在对自己听计从,那是因为老东西想要长生。
一旦威胁到他的性命,他转手就能把自己卖了。
苗德还是不放心,“你在朝中毫无根基,若是贸然厮杀起来,纵使赢了,也难站稳脚跟啊。”
这一点正好戳到陈寿的痛处,他说的太对了,朝廷中没有自己的人,说起来边关也没有自己的人。
这个庞大的官僚体系中,自己只是占了冰山一角,这就是佞臣的悲哀。
时间太短了,根本还没来得及发展,敌人也不会容许自己做大,今日的事,看起来很突然,仔细一想也属于必然。
自己已经动了别人的基本盘,他们怎么可能会和自己妥协,放任自己继续撬他们的墙角。
陈寿脸色阴晴不定,高欢在一旁道:“大人,来不及多想了,谁掌握了皇帝陛下,谁说话就硬气。”
他也是实在害怕了,自己上了陈寿的贼船,就必须和他一道走到黑了。
这个时候改换门庭,只能是死的更早,更彻底。
陈寿的脑子中走马灯一般,把各种可能过了一遍,敌人动手之快,当得起稳准狠三个字,肯定是早有预谋。
既然如此,他们就不会没有后手,宫中势力已经被他们清除掉,贸然进宫只怕会自投罗网。
眼下看来,只有城郊的人马和金羽卫再加上此地的御马监兵士,才是自己的底牌。
好处是还有人马源源不断地赶来,“我们去城外,汇合二爹的右哨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