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咱家吧。以后别让她去春锦殿送餐了,往内侍省送吧。”
王永成赶紧弯腰道:“公公说了算。”
岳祥眉头微微一皱,骂道:“这几天,姚保保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三天两头的找些小麻烦,烦死个人。你们自己也要当心,有事尽量抱团,别让人逮住了往死里欺负。”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岳祥这才慢悠悠地离开。
“寿哥儿说是在城郊的庄园鼓捣了一个什么戏班子,咱家去看看解闷,你们有事就派人去找那儿咱家。”
“是,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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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暑宫,陈寿一脸虔诚,坐在蒲团上,在他对面是一个炼丹炉。
要不是这小子时不时睁眼,偷偷看看三清神像,还真以为他在潜心修道呢。
在他身后,是两个白发苍苍的老道,其中一个正是延庆观主张洪九。
“陈常侍,如今你送来的道士越来越多,文书积压的也多,就怕报上去让人看出端倪来。”
这个时候,僧道出家都是有文书的,要交给官府登记造册。
陈寿招揽了一群魏宁的心腹,还有西凉秦凤营来投奔他的少年,更有一些西凉军汉。
这些人都摇身一变,成了道士,在还没建好的道观内,白天甚至帮忙搭墙盖房...
陈寿头也不回,闭着眼低声道:“道长,这事你不必担忧,负责管理此事的,乃是我的干爹。”
“这个也是你干爹?”张洪九有些惊讶,不假思索地问道,问完就后悔了。
陈寿红着脸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次河东秋汛,无数人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赈灾能解一时之厄,哪能助他们脱离苦海。延庆观何不多派一些人,收留一些精壮的青年,把咱们道门发扬光大。”
张洪九有些心惊,你小子说这么好听,不就是继续招揽一批死士么。
天子脚下,你到底要做什么,本来延庆观被和尚打压的不行,十分羡慕大相国寺的繁华,所以上了陈寿的贼船。
但是现在,张洪九发现事情越来越大,可惜他早已和陈寿绑定,已经下不来了...
一声叹息之后。
“都听常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