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些天来一样,大臣们很快就投入到了战备之中,朝会结束得很快。
看阿蒂法扑在桌前写写画画了一会儿,一名宫女拿着水壶走了过来,她颤颤巍巍地说着。
“阿蒂法陛下。”
说话间她掀开茶杯盖,但杯子里的茶却是一口未动。
阿蒂法举起右手,晃了晃自己纤细的手腕。
“我都说多少次啦,我不冷,你要是冷的话我把衣服给你穿。”
“可是......”
宫女苦着脸,“可是这是南哈特大人的意思,他说现在还是春初,总怕你冻着。”
“......”
阿蒂法抓起鹅毛笔在一旁甩着,冬天了,墨水有些不大好用。
“去把南哈特叫过来。”
“是。”
宫女松了口气,迈着碎步离开了。
阿蒂法用鹅毛笔在手背上划了划,看见墨水显色后她才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这是在扮演奥利奥时养成的恶习之一。
脚步声哒哒哒地从那头响了起来,阿蒂法头也没抬。
“同样的话你想让朕重复多少遍。”
南哈特是个不爱说话的人,他一直停在阿蒂法身前,对着她上下打量着。
阿蒂法看也没看他,直勾勾地盯着笔记。
“朕在问你话呢。”
南哈特依旧没有出声,他虽然是个腼腆的大龄男青年没错,但总不会像今天这样古怪。
阿蒂法皱眉抬头,看见了一张写满促狭的脸。
“你刚刚跟谁说话呢,”
雷卡耸了耸肩,明知故问地说道,“该不会是南哈特吧?”
阿蒂法翻了个白眼。
“我的朋友,是城巡局的案子不够判了还是法院不用开庭了?”
“嘿,今天周日法院不开庭。”
雷卡张望了一下门口,然后凑近了些,“我刚看见南哈特从宫女手里接过了个什么东西,正在细心包装,说不定是给你的礼物。”
阿蒂法冷冷地说着。
“他要是敢送给我我就捏爆他。”
听见门口的脚步声,雷卡吹了声口哨,在阿蒂法身前站的笔直,他张嘴就来。
“最近这些天申请特赦的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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