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唇角,嗓音薄凉带些清冽,不咸不淡道:“是给我过生日,还是给江宴过忌日。”
几人闻言,相视对望一眼,一致而同的指向站在C位的江宴,“给江宴过忌日。”
江宴当场猝。
他欲哭无泪的坐到宋微雨身边,眨巴着凤眸,一副求抱抱,求安慰的姿态。
宋微雨摸了摸他委屈的俊脸,轻轻咳了一声,佯装生气道:“别总欺负我家江宴,小孩子不经吓。”
“二十五六的人了,整天他妈的装什么弱不禁风的林黛玉,真觉自己很惹人怜爱?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富婆包养的缺爱鸭子。”宋凉初睥睨的看了他们一眼,言语犀利又毒舌。
随即,他拿出了一根纸烟,但是他并不去点燃它,却用两根指头把它揉来揉去,“你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傅时砚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深邃沉静,不疾不徐道:“只欠东风了。”
“完了之后,要回来吗?”顾寒笙漂亮的长指夹着香烟,俊美而漫不经心的脸上呈现奢靡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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