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债，实在没条件在经济上帮他什么。
所以对白敬碣教李向阳厨艺这事，她从来没有反对过。
可是现在，她也说不好是不是疑心太重，总觉得这个李向阳有点问题。
白敬碣到绝味楼工作后，很少跟她说起绝味楼的那些同事。平时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李向阳。
李向阳还经常来他们家，不像白敬碣的其他同事，都没来过。
因为他们家地方太小了，根本没法待客。白修恒胆子小，又很怕生。所以白敬碣基本上不会带同事回来，免得吓到孩子。
李向阳是唯一的例外。
杨柳以前从未多想过，如今得知绝味楼是颜如玉的产业，就忍不住多心，觉得这个李向阳跟他们走得实在太近了！
她也看过不少影视剧，或许是心里作用，此时听到李向阳的声音后，突然就觉得这人特别像是盯梢的！
白敬碣不过是接了个电话，他都这么关注，未免也太上心了。
如果李向阳真是颜如玉安排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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