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发话了・声音里却中气十足,带着一种征服的威严。
阿珍收了收敞开的袖口・怯生生地站起来往厨房的地方走去。
“呃,不麻烦了,我只是问个路,马上就走。”彭佳觉得,就算屋里的气氛再不怪异,她也不能和一个只穿着三角短裤的男人坐在屋里喝茶呀。
“呵呵,来的都是客嘛。你说说,要问哪里?我在这一片住的挺久的,应该没有我不知道的地方。”费立新不疾不徐地道。
虽然光着上身,但头发却是中分锃亮,上身的皮肤也细腻滑亮,看得出不是个体力劳动者,但他说话的言语里却透出一股外国人说国内语言的腔调,似乎在强调着他的某种资历和优越性。
以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分析,这个叫阿珍的女人此时一定被费立新严加控制了。
因为她可以去开门,可以外出喝咖啡,但却不懂得逃跑和报警,就象唐僧下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一样,好象跑再远都能被那咒语击倒,觉得跑多远也没有用,索性不跑了。
“费先生还没结婚吧?阿珍是你未婚妻?还是女朋友?”见费立新一脸猥琐的样子,彭佳索性单刀直入,她才没兴趣和他打哑谜呢。
费立新虽然身高脚长,但据彭佳观察,此人并没有进行过体能训练,也没有武术功底,看他的样子,征服一个女人也就凭借的是一个男人原始的超过女人的蛮力而已。
“咦?”费立新这回坐正了,彭佳这么直接了当地问他,就象赤裸裸地打他的脸似的,谈话节奏完全被彭佳给控制了,这让一向充满控制欲的他很不爽。狒好象对我的事情很了解呀?”
“你是在日本留学回国的海归吧?现在听说没找工作?”彭佳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一派镇定从容的样子。
“咣当”一声,玻璃杯砸到地上粉碎的声音把费立新吓了一跳,原来是阿珍端着两杯茶出来,听到彭佳说的话,吓得把茶倒翻在了地上。
“阿珍,你怎么毛手毛脚的?”费立新难得的亲切,听在阿珍耳里却是如此怪异,“一会去那里给我好好呆着。
阿珍听他这么一说,脸上一滞,那神情特别地恐惧,让彭佳心里一抽,再次确定了这对“恋人”是绝对有问题的。
“阿珍,你别怕,他是你的什么人?你告诉我,我可以帮助你。”彭佳抚慰阿珍,她的脑海里闪过詹姆斯。福特书里的话,几乎都可以与眼前的阿珍的处境和表现对上号。
“没,没有什么不好,我现在可好了。”阿珍脸上露出了惊惧的样子,连连后退,接着,竟然跑到客厅外连接厨房的地方,好象突然消失了。
“哼,贱货,还算识相。”费立新一步跨上前来,对着彭佳道,“臭女人,接下来该收拾你了。你一个女人,敢进我的屋,算你前辈子没烧高香,倒霉。”
说着,费立新变了脸孔,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狰狞。
他从沙发下一捞,竟然“哗啦啦”地拿出了一根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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