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超的那些传闻,便安慰彭佳,“调去新闻热线只是暂时的,象你这么优秀的记者,一定会回到原来的岗位上的。”
“呵呵,没事,新闻热线能接触第一手新鲜资讯,如果认真做起来,也大有潜力可挖。”
“彭佳,今天晚上有没有节目?”正聊着新闻话题,吴瑞文忽然停下脚步,问了彭佳一句。第一次约彭佳吃饭,他是出于安慰和支持同行的心理,但这一次,他却是有所预谋,所以难免心内忐忑,放在裤兜里的手心都出汗了。
“今晚不是中秋节吗?我下班后要赶回家。好久没回家了,家里人都念叨我呢。”彭佳微微一笑。
“哦,这样啊。”吴瑞文按捺住失望的表情,“谢铁男他们餐厅要搞博饼活动,叫我带几个朋友去热闹热闹。”
“下次有这样的机会再说吧,真地好久没有回家了。”彭佳深深地感叹了一下。
吴瑞文听得出,彭佳的话语里有深重的思念。
1998年,当时的中秋节还不是国假日,因此,彭佳只能等五点半下了班,再到长途汽车站坐班车返回省城。
还好,省城离大华市并不远,乘坐直达班车的话只要一个半小时左右。
长途车站里人头济济,进站的人象一阵潮水,涌入站内,然后分成一股股支流,流入各自所要搭乘的班车中,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彭佳排了快20分钟的队,才买到往省城的车票。
所幸往省城的班车还算频密,大约半小时就有一班,否则,这么晚了,又是中秋节,彭佳肯定搭不到车了。
路上,妈妈蔡乐怡已经打了好几次电话来,一路叮咛着,又埋怨她不让司机小赵去接她。
等彭佳打的到了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才尴尬地发现,自已竟进不了家门。大院外面的哨兵见彭佳是张从没见过的脸孔,立即把她拦在了院门外。
“对不起,同志,这里闲人勿进。”哨兵很客气又坚决地挡住彭佳。
“我是住在这里的。”彭佳发现,两年没回来,这里的哨兵全换成不认识的了。
也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以前住在这里,兵们来来去去,新旧还有个接续,倒是没感觉到什么。但太久没回来,兵们全部换成陌生的脸孔,连带着这住了好多年的院子也陌生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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