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怎么办就好了。
“我也是,三生有幸,让我(重)遇到你。”顾子远一语双关道,双手环住叶明明的腰,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他已经从各方面,验证,证明,她就是自己识海中那白衣女子。
虽然前事尽忘,他想那并不他与她所愿。
如今,好不容易才确认是她,重新找回她,爱上她,他不想再失去她,永远都不想再经历,想不起她的模样那种感觉,那是多么的无力,无奈。
金丹修士的能力,那不是假的,即使顾子远不是故意弄痛叶明明,但他的手劲真的不小。
叶明明感到不对劲,往常的他也没这样用力呀,她痛呼了一声:“师兄,你用那么大力气做什么,我说的腰都快被你掐断了,快放手。”
叶明明的痛呼,让顾子远明白,自己失态了。
他环在她那纤细的腰间,那双手有力的大手才放松了点,在她耳旁低语道:“你不喜欢?”
他说的什么话,谁喜欢被人弄痛的,叶明明瞪了他一眼撇嘴道:“当然,我又没有被虐待的嗜好怪癖,要不我把你弄痛试试看,看你疼不疼?”
“快掐吧,让你还回去,谁让我不小心力气大了点。”说完,顾子远面色平静,张开双臂站立着一动不动,一副随叶明明折腾的架势。
叶明明果然听话的狠,伸手试着抱住他的腰际,在没有用任何真元灵力的情况下,隔着衣服在他腰后间掐了好几下,她根本捏不到肉,也没听到他喊疼,他是铁做的么?
她不死心地低头,绕到他身后弯腰看了看,她的指甲除了在他那黑色的道袍上,按出几道小印子,他的身体,她根本就掐不动?
她明白了,这人是故意的,明知自己伤不了他,才装的这么大方吧!
见叶明明不继续了,顾子远带着笑意问:“怎么,舍不得掐了?”
她又瞪了他一眼,继续唱反调:“想得倒美,是你身体太结实了,我怕伤了我的指甲,不划算。”
面对如此可爱的她,舍不得伤自己,还找那么蹩脚的理由为自己开脱,顾子远怎么能不怦然心动,怎能让她不开心:“也怪我,为何要修过炼体术让你这么费力,你再运转真元试试,我保证不抵抗,让你还够本?”
叶明明有点不敢相信,当初在绿缘初见时的顾子远,还有在c大时见过的顾子远,会是现在这副模样?他这个样子,更是平易近人多了,好相处多了。
但是,她舍得掐回来么,他会弄痛自己,肯定不是故意的。
“算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下回你再敢弄痛我,我……”她说不下去了,她痛恨自己,啥时候变得这么心软了?
伤了自己的人,不是都要报复回去么,怎么在他这里,她就毫无原则地打了折扣,下不了手了。
见叶明明迟迟不动手,顾子远也明白了她的心思,拉着她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下:“好了,不闹了,我们说点正事吧!”
一听是正事,叶明明的诡异地,态度得庄重了许多,表面上不再为刚才的事纠结。
但是,她说的话,并不是如面上显得那么得体:“长老您请说吧,小的绝对会认真倾听。”
“乖,真的是同你说正事。此次小灵镜之事,我不能同你一起去,趁着灵境没开启这些天,你把当初得到的那套玄女针,组成玄女阵法,多练习几遍。你要自己去应付各种突发事件,有些修士为了利益所驱使,可不都是善茬,你要时刻小心为上。”
叶明明这次是真不捣乱了,认真想了想,她其实从内心里,也期望顾子远同自己一起去,那样他们俩人,就有更多的时间呆在一起。
可她又很矛盾,担心与他时刻黏糊在一起,什么事儿他都在前头处理好了。她只用跟在他身边,那样久而久之,自己就渐渐变得懒惰,只想着有了困难,随时随地都可以去依赖他。
长此以往,修真这条路到了最后,她只会走进一条死胡同。
做什么都是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根本没有飞升的可能性。
她想要的,是与他并肩而行,而不是强者与弱者之间,保护与被保护的,不对等的关系。
她坚定地抬头,望着他漆黑的双眸道:“我知道,你是金丹修士呀,听小灵说起过,在逍遥宗或者是百草堂这样的大门派里,你这样的修为早都可以另辟洞府。还能自己开始收徒弟,都是当师傅教别人的人了,多气派。”
他欣慰不已,如今的她不再是当初那个,修真常识都不齐全的菜鸟修士:“没错,顾家也不例外,但我并没有收徒的打算。”
叶明明很感兴趣地问:“为什么,当师傅不是很威风么,随意指挥自己的徒弟做事,自己还可以偷闲,电视上都这样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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