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真真是气急,秦律素来便有长安第一公子的称号,她从不懂就这幅破皮囊为何值得那么多女子争先恐后让这个禽兽沾手!往日里吟诗作对暗送秋波便也罢了,即便是他真的美人在怀与人传情达意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今日!他竟然连孩子都整出来了!那孩子的母亲还是个青楼女子,且被人口口声声说是他孩子的孩子还不是他的!
“真是可恶,你念旧情却叫本公主去做恶人!本公主是那种下得去手的人么,要不是念着侯爷要打断你的腿本公主才不会管你!你把本公主当什么人了,从今往后,你的这些破事再不要来烦我!这孩子不是你的你才舍得除了以绝后患,可若是你的,我看你如今怎么办!”
万俟暖的手并不重,可叫她这么连番打下来便是个人都要疼的,可秦律这厮面上还是那般邪邪的笑意,不拦不躲的让万俟暖打,还得照顾着别叫她打到他肩肘处骨头多的地方,听见她那话他颇为无奈的摇头一笑“怎会是我的,我怎会轻易叫别个为我生孩子,别气了,都给你剥葡萄了,快吃了消消火……”
万俟暖看着秦律这模样简直要气的七窍生烟,“秦律!”
冷声一喝,秦律微愣,他有时会惹得她发脾气,可她总会被他哄回来,少见的如此郑重其事,他淡笑着站好,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抱歉,万俟暖喘口气,看着他的眸光语重心长,“你就不能收收心么,秦川候前几天向父皇递了折子为你请婚,父皇这次大抵看重了羌胡公主,你又打算用什么手段闹腾了?总要大婚的,就这么搅和下去不是个办法。”
秦律被万俟暖说的微怔,有些无奈的挑挑眉,定睛看她一眼,“所以阿暖是想叫我娶了?”
万俟暖一愣,垂眸一想脑海之中忽然冒出那玉倾颜的话,适才她不觉得有什么,可此刻一想还真是,纵然她与他从小长大关系亲厚有如兄妹,可娶亲这样的事她似乎不应该发表意见,万俟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转身朝自己的宫殿走去。
“你别问我,这是你自己的事,哥哥即将归朝,等他回来此事必定逃提上日程,你且好好为你自己为秦家想想吧,哎,前几日朝上又有人闹腾让哥哥大婚,这一转眼你们都要娶亲了,也罢,我不过多几个嫂嫂。”
万俟暖边走边说,秦律走在她身后的面色却淡了下来,他轻声开口,语气之中的风流痞气瞬时消了许多,平静一句话更像是藏着什么难懂的心事,“阿暖今年也十六了。”
万俟暖脚步微滞,不知想到了什么周身气息一乱,冷哼一声,“管好你自己吧!”
秦律便轻声一笑,笑声低低的搅动心湖,“说我的时候义正言辞,到自己身上便开始固执己见,阿暖,你又打算为他蹉跎到何时?”
万俟暖背脊微僵脚步一顿,周身气势瞬时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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