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再加上日思夜想已久,那勃然的*几乎就是本能一般的将他的理智敲碎,他的大手往下,撩起她的裙摆缓缓地探入——
“不能!”
夏侯云曦情急的按住他,语声不由得有几分拔高,玉照殿之中的乐声似乎有些微的停滞,继而又响了起来,夏侯云曦满脸涨红,心跳加速的看了看那透着光的地方,转过头带着哭音的轻吟,“真的不能啊,我……来了……那个……”
贴着她的身子一顿,万俟宸沉默片刻,喉间忽而爆出一声无奈又克制的叹息,理好她的衣裙,倾身打横抱起她脚步极快的往甬道更深处而去。
夏侯云曦是被一声“蓝儿”给叫醒的,她睁开朦胧的睡眼来,当即便看到万俟宸的面容近在咫尺,小腹之下传来一阵暖意,他的大手正在那里轻轻地揉搓,夏侯云曦清醒过来,动了动身子钻进他的怀里。
“蓝儿,还疼吗?”
夏侯云曦正想摇头,却忽然抬起了头来,蓝儿蓝儿,这是不是太肉麻了一点,她抖了一抖,埋头在他胸前,“肉麻。”
万俟宸环住她,带着几分鼻音的低声道,“有人和我一样那般叫你,那我只好换一个,蓝儿你不喜欢的话,不然叫蓝蓝?”
夏侯云曦鸡皮疙瘩满身的抬起头来,他眸光赫赫的看着她,不容拒绝,没得商量,夏侯云曦无奈的嘤咛一声,“那还是——蓝儿吧。”
“好。”
夏侯云曦听着他语气如常,心中不由得放下大半,万俟宸穿衣起身,又拿过衣裳来伺候她,一边低声的道,“还是住进宫里来吧,嗯?”
夏侯云曦微有几分犹豫,毕竟她用这样的身份住在宫中到底还是于礼不合的,可是对上万俟宸的眼神,她到底还是点了点头,万俟宸当即笑开,多日来的阴云散去,每每看着她,他心中就是愈发欲罢不能的柔软。
二人起身,直接在内殿之中用了早膳,期间有兵部和礼部的侍郎求见都被万俟宸依依挡在了门外,夏侯云曦疑惑的看他,万俟宸却是一个劲儿让她多吃一点,并没有说什么的打算。
用完早膳,万俟宸摒退了所有的侍从带着夏侯云曦出了长乐宫的宫门,一辆并不十分大却极为精致的小马车已经停在了长乐宫侧门,万俟宸扶着夏侯云曦上车,竟然是要亲自驾车,夏侯云曦更为疑惑,万俟宸却还是不说什么。
万俟宸驾车驾的极稳,再加上特意的放慢了速度夏侯云曦坐的极为舒服,小马车在宫内绕行多时,不知不觉之间就走到了一处山水林立之地,夏侯云曦掀开车帘细致的看,怎么都不太相信在殿阁雄伟的楚王宫之中会有这样一处所在,周遭的一切都好似虚幻,越往里走越是大片大片的盛开牡丹花,拂面的清风带着几分沁人的幽香,凭着上一次在未名居的经历,夏侯云曦十分眼利的认出了那牡丹花乃是洛阳十分有名的洛阳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夏侯云曦掀开帘子和万俟宸一起坐在了车辕之上。
牡丹花圃十分的大,碎石子铺成的小道周围环绕着潺潺的流水,在那花圃正中,夏侯云曦远远地便能看到一座玲珑八角亭,亭子之中,有一座墓。
马车缓缓停下,夏侯云曦已不需要万俟宸多说什么便已明了,万俟宸的气息变得哀伤又沉重,夏侯云曦心疼的拉住了他的手,随着他的脚步一起走过那一段白玉石小道,直向着亭子里而去。
玲珑八角亭朱漆高顶,亭中的墓乃是以整块的巨石制成,月白的石头之中洁白的没有一丝瑕疵,墓碑乃是暖玉铸成,上面刚劲有力的写着吾妻阿娴之墓,并无铭文,只有落款,乃是玄文二字。
“母后仙去本该入土皇陵,可父皇怕母后孤单只让母后的衣冠入了陵,继而在宫中造了这么一出奇景安葬母后的真身,母后出身洛阳,最爱不过洛阳红,这园子里的牡丹花常年不败,父皇几乎每日都要来此,上次我求父皇许你为妃,他说,要我带你来见母后。”
夏侯云曦的视线有几分模糊,万俟宸拉着她跪下去,对着那精巧小墓深深磕了三个头,夏侯云曦跟着他一起磕头,以额触地,万分虔诚。
“母后,这是珈蓝,是我心爱的女子,今日我带她来看您,珈蓝她很好,对我亦是真心相待,我们经历坎坷总算能修成正果,母后,儿子终生有托,您在天之灵安息吧,母后,珈蓝要做您的儿媳妇了,可她命途多舛,希望母后在天之灵也能如爱护儿子一般爱护珈蓝,保佑她一生从容快乐,长命无忧。”
万俟宸语声微沉,却又那般能暖人心,夏侯云曦握着他的手掉下泪来,万俟宸顿了顿,转过头来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珠,语声温润的不成样子,“蓝儿,你叫人。”
有流水一般的画面在脑海之中闪过,前世今生,她总算再得这份难能可贵的安然,夏侯云曦心中大动,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朝着墓碑再一次深深拜下去。
“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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