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唇角深深的沉了下去,“不治?不管他愿不愿意,我都有办法将他治好,这里的事和萧玉楼你无关,你最好现在就消失!”
萧玉楼不管不顾的看着桓筝,似乎在等他的一个回答,夏侯云曦眸光微眯的冷喝一声,“来人——将西凉公主请到偏厅喝茶!”
话音落下,原本守在桓筝院子的侍卫尽数的冲到了花厅的门口,萧玉楼看着这样的阵势唇角微扬,“喏,你看到了,我为了你马上就要和别人打架了,你能给个话吗,承诺是你许下的,人也是我帮你找到的,你若是想反悔,呵,我自然也由着你!”
桓筝的沉默让夏侯云曦心中酸涩难当,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那是谁啊,那是她次次恨不得将其撕碎的人,可是他,怎么就可以被她那么紧的挨着一点反应都没有,那皱着的眉头表示着什么,难道还要认真考虑她的话?!
萧玉楼将桓筝腿上的毯子拉好,轻声一笑,明明是看着桓筝,却是在对夏侯云曦说这话,“一定要治好他?为什么一定要治好他,他的伤又不是为了你受的,你不必歉疚,至于你说的,我杀了谁灭了谁,那更和公主你无关!”
萧玉楼不知夏侯云曦的身份,这么一说却是歪打正着的说出了正解,夏侯云曦的手背上青筋毕露,眼底一闪而逝的狠辣让她的脚步止不住的向前迈了一步,电光火石之间,一道劲风向她急靠过来,夏侯云曦只觉得腰上一道力道一紧,下一瞬便落在了一个怀抱之中,万俟宸握住她的手,缓缓地将她的手指一根根的掰了开来。
万俟宸和夏侯非白听到大批西凉侍卫围过来的消息,又听到说桓筝受伤,走到半路才知道萧玉楼已经冲到了桓筝的院子里,等他们赶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夏侯云曦目次欲裂的模样,萧玉楼一身男儿装竟是满身妥帖的蹲在桓筝的身前,而桓筝,皱着眉,手受伤了。
夏侯非白走过去查看了桓筝的手背,“用药及时,并无大碍。”
萧玉楼并不认识夏侯非白,瞟了他一眼还是看向桓筝,夏侯云曦的呼吸有几分急促,也是看着桓筝,良久,桓筝轻轻地开了口,“我的确答应了公主,只要不和你为敌,就做她的军师。”
夏侯云曦眸光深谙至极,眼底的狂风暴雨肆虐,眸光犀利又深重,万俟宸紧紧的揽住她,看着这般激动的不似寻常的她眼底一片沉暗。
“好啦,你听到了,我想我可以带他走了。”萧玉楼直起身子,站到桓筝身后去准备推着他走。
桓筝放在椅臂上的手臂微动,正想阻止萧玉楼的时候萧玉楼忽然倾身在他耳边低低的开口,“在西凉,你向来自己吃饭穿衣,从未被烫过,怎么到了这里你就不似往常了呢,我的军师,你爱上她了?不如我们打个赌,我赌你在她的心里一点儿都比不上楚太子,如果我输了,你对我的承诺我再也不提——”
低不可闻的话语落在桓筝的耳边,桓筝的手剧烈的一颤,那即将出口的话语便被他生生的咽了下去,一念之间,他竟然犹豫了,夏侯云曦看着被萧玉楼推走的人眸光大变,几乎就要挣脱万俟宸的手臂上前去将他二人拦下来问个清楚!
“桓筝——你不能跟她去——你想清楚——”
夏侯非白十分能理解夏侯云曦对桓筝此举的不理解和不满,亦是眸光深沉的看这桓筝僵直的背影,眸光一扫,暗处的九重阁护卫便跟了上去。
万俟宸紧紧的揽着夏侯云曦,任凭她在他手臂上不动声色怎么打怎么掐,他就是分毫不松手,夏侯云曦红了眼,回转过身子看着万俟宸,低低的道出两个字来,“放开!”
万俟宸分毫不动,漆黑的眸子里是夏侯云曦看不懂的情绪,看着夏侯云曦激动的样子,夏侯非白大手一挥所有人都退了出去,空荡荡的花厅之内瞬间只剩了他们两个人,夏侯云曦开始大力的挣扎,手肘十分用力的袭上他的胸口!
“万俟宸,你放开!”
他不躲不避的盯着她看,夏侯云曦使劲的推,温软的手掌落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分毫用处也无,良久,万俟宸看着挣扎的额间起了薄汗的人森森道出一句,“是他自己愿意走的,你看不出来吗!”
“胡说!”夏侯云曦红了眸子,“他分明知道,他分明是经历过,他的腿他的眼睛,都是拜萧玉楼所赐,他不能和萧玉楼去,一定是萧玉楼在威胁他,我不能让他再和萧玉楼再一起,他已经变成现在这样,哪里还经得起萧玉楼的折腾!”
万俟宸看着她执拗的眸光讽刺的一笑,缓缓地放开了她,夏侯云曦大力挣扎着却被放了开来,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万俟宸眯着眸子,眼底是一层冰凉,“你看看你为了他变成了什么样子,破绽百出的谁都可以打败你,夏侯云曦,你的理智呢,你的谋划呢,去吧,去找他回来,然后治好他,这样,才对得起你可怜的愧疚心!”
------题外话------
谢谢大家的投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