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四哥你派来的了”
“你还不老实,等我给你活动活动筋骨”昏暗的路灯下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四哥,不是我不说,我是怕我说了就活不成了。二江哥的那个亡命徒兄弟知道了非得弄死我不成”
郝四心里太清楚玩那些东西的人是什么尿性了。他们的心智早已被摧毁,瘾上来的时候更是六亲不认,为了点钱什么都敢干。更别说什么江湖道义,哥们道义,面对这样的人他的话可信度太低。
“哟,你居然还知道刘龙”郝四此刻真的有些惊了,刘龙的是他和曹二江最后的一块底牌,如果去年那个冬天不是因为刘龙他也不至于每天担惊受怕。
“说你知道些什么”如果说之前郝四逼问小黄毛只是寄希望于他知道点什么小道消息,但是在小黄毛说出那句“那个亡命徒兄弟”的时候郝四是真的慌了。他在心里怒骂着曹二江,骂他留下了这么个可能让他们俩个都完犊子的隐患.....
“给咋们想办法弄个车过来,不引人注目的,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任凭郝四的拳打脚踢,小黄毛闭着眼睛不再透露半点信息。郝四刚刚弄出来的动静已经惊扰了周边的住户,好几家人家的灯已经亮起来了。此地不宜久留,先出城再说吧!
戴着口罩的郝四倚靠在路灯桩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如同一只丧家犬一般,他和曹二江的计划还没开始似乎就成为了泡影。刘龙,曹二江,还有现在的小黄毛。每一个人都如同一柄重锤狠狠的敲击在他的心头。如果去年那个冬天,没有参与那件事那现在会不会好过一点。郝四心里忽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奇怪的想法,转瞬间郝四自嘲的笑了。岁月催人老啊,现在居然开始思前想后了,哪像二十多岁的时候提溜着一把菜刀就敢横扫街面。
摩托车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一群把脑袋染的花花绿绿的青年呼啸而过。郝四拍打着摩托车扬起的尘土,骂了声“艹”郝四不由的感慨到“现在这帮半大小子还真特么的无法无天了,大半夜不好好睡觉,出来鬼吼什么。”郝四感慨间一辆破旧到报废场都不一定乐意收的大金杯停在了他的面前。
郝四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这台车,车门上干裂的油漆块斑驳的像抽象派作家的画作一般,机盖好像是被冰雹砸过一样满是坑洼,排气管嗤嗤的往出冒黑烟。郝四吞咽了一口口水心道“这该不是小黄毛找来的车吧!”面包车的车门被拉开了,小黄毛从主驾驶探在后排拉开了车门,一张有些猥琐的笑脸正以一种奇怪的姿态咱现在了郝四的面前。
“四哥,看啥呢,上车吧”要不是身后有微弱的警笛声响起,郝四一定会把这台岁数可能比他都大的破车连着把它弄来的小黄毛一起给沉到黄河里去咯。
上车后的郝四闻着不知是汽油还是机油的混合味道,想要点支烟但又怕把自己在这车上自燃了,只能作罢。“你是个奇葩我忍了,你找来的车也这么奇葩你让我怎么忍。”郝四按捺不住自己的那颗躁动的心,朝着开车的小黄毛骂了起来。
“四哥呀,这才一个多小时,不偷不抢找台手续齐全还能动弹的车太不容易了,有这玩意您就知足吧!”小黄毛这会也回过味来了,他断定郝四也出事了不然凭借郝四在驼城诺大的名号他会甘愿和自己挤在这一台破车里。自己这被那么多人“追杀”有郝四护着也不错,就算这孙子护不住,但他肯定比自己这个小碎怂值钱的多了。小黄毛开着车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坐在车后的郝四眼睛微微眯着,他也在盘算着待会去郊区的事情:城郊那边的几个破工地都已经荒废多年了,杂草长的能有一人高,这个时间点,这种孤立无援的情况去那里凶多吉少啊,待会.......俩个心怀鬼胎的人开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朝着郊外驶去。
躺在小旅馆那又臭又旧的小床上。刘彬觉得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自己和二愣子冒险下墓“借”来的金器还原封不动的藏在床底。本来按照计划,今天就该把这些玩意出手了,自己带着二愣子买台车直奔大草原了。谁能想到.....
今天中午那个金铺老板丑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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