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美娟。
“笑姑爷笨。哈哈――。”美娟掩饰不住自己的表情,哈哈大笑起来。
“好呀,敢说我笨,看我不打你――。”李国亭假装生气,朝美娟扬起了拳头。
美娟哈哈笑着,一转身,跑到屋外去了。
李国亭还想追,被婉茹拦住了。
“这个死丫头,敢笑我,难道不知道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李胡子吗。”李国亭也笑道。
“还说你李胡子呢,都参加红军了。”婉茹说到。
“哈哈,婉茹,俺是跟美娟逗着玩呢。哦,对了,婉茹,今晚你弹得这首曲子真的很好听,以后啊,没事就给我多弹几首这样的曲子。也好提高提高我的文化啊。”李国亭说道。
婉茹看了一眼李国亭,转身走向窗前。
窗外,依然是夜深人静,风吹云低。
“婉茹,怎么了,你不高兴了吗?”李国亭似乎看出婉茹有什么心事,便走上前去,问道。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婉茹依然面对着花格木窗,望着窗外的夜空,轻轻地念道。
“婉茹,你说什么?”站在婉茹身后的李国亭没有听明白,便急忙问道。
这时,婉茹转过身来,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睛望着李国亭的那张布满胡须的国字脸,开口说道:“国亭,你可知我刚才为什么要给你弹《高山流水》?”
李国亭摇摇头,说道:“不知道。”
“这首《高山流水》说的是古时候晋国大夫俞伯牙和楚国樵夫钟子期的故事。”
“哦?”
“他们两人一个会弹琴,一个会听琴。俞伯牙将自己的心事赋予琴音。钟子期从俞伯牙的琴音里听出了他的心事。所以,他们后来成了知音。钟子期后来害病而死,俞伯牙失去知音,摔掉古琴,从此不再弹琴。”
“嗯,俞伯牙够义气。够朋友。”李国亭说道。
婉茹苦笑了一下,摇摇头,说道:“国亭,我和你就想着俞伯牙与钟子期。”
“比喻的好啊,婉茹。”李国亭赞道。
“哎,我就是那患病的钟子期啊。”婉茹不无感叹地说道。
“婉茹,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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