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仁全一家人回到家乡之后,先将苗翠花的娘埋葬了,洪新宝与妻子苗翠花双双为老人披麻戴孝,虽然老人已死多日,但苗翠花哭得死去活来,苗翠花想到母女相依为命多年,如今母亲突然不在了,让她心碎如刀绞,洪新宝看到妻子哭得如此伤心,又想到这两年来,风风雨雨与老人在外面颠簸流离,老人对他们无微不至的关心,和勤勤恳恳的作衣做饭,心里也非常难过,哭着,又好言安慰妻子。
将老人埋葬后,未两个月,已经怀孕十月的苗翠花,就生下了一个女儿,这个女儿就是我们后面故事中要说的一个女侠,一个在民间传说中悲壮的女豪杰――红秀女。
却红秀女下生后未两年,苗翠花在洪家庄嫁给了洪新宝当了老婆,且又生了一个女儿的事,三传两传,就传进了苗家庄,终于传进了苗三贵的耳朵,让苗三贵知道了,苗三贵知道此事后,非常气恼,心道:“这四五年来,苗翠花一直没有去向音信,把我天天给急得够呛,天天心里思想,却原来弄了四五年,却被卖艺的洪新宝给拐跑了,不行,就凭我这四五年来天天思念之苦,我也咽不下这口气,我一定要把翠花再抢回来。”
于是,这苗三贵就救济了他手下的一伙家丁,准备要到洪家来抢人。
可他的那伙家丁得了好处,有一个聪明的,知道洪新宝父子沿街卖艺,有一定的武艺本领,恐怕他们去了,不用说洪仁全,就是洪新宝自己,他们也不是对手,于是就对苗三贵献计讨好道:“三少爷,恐怕这样不妥。”
苗三贵气愤道:“明明是他们洪家拐走了我还未婚的老婆,抢在我前头先占了我的便宜,我再去抢回来,有何不妥?”
那个聪明的家丁道:“三少爷,我不是说这个不妥,我是说,那洪新宝和他的老爹都是沿街卖艺出身,都有一定的武艺本领,我是怕我们去抢,不但抢不到人,还会都被他们给打了,被他们打了还是小事,我是怕人还没有抢到,就打草惊蛇,他们再远走他乡从此再不回来怎么办?到那时,三少爷岂不是再又连苗翠花的面也见不上了吗?”
一席话把苗三贵提醒的感到也对啊,于是,苗三贵就问:“那你说怎么办?”
聪明的家丁道:“三少爷,我看我们不如把此事告到县衙大堂,给县衙老爷些银子,你想现在这个世上的当官的,那个是不吃腥的猫,都吃腥,只要让县衙大老爷得了银子,让县衙大老爷给你把苗翠花判回来,在官府面前,我就不信,那洪家父子虽然会武艺本领,又能奈官府何?到那时,还不是县大老爷把大笔一挥,就稳稳当当的苗翠花就到了你手里吗?”
苗三贵一听高兴道:“对呀,你真聪明,就这样办了,我再让你苗翠花不跟着我来享福,要跟着别人跑,这下让你跑也跑不成了。”
于是,苗三贵随准备下银子,就到官府去告洪新宝借到苗家庄卖艺之便,拐走了他的还没过门的老婆苗翠花,县官升堂问案,将洪新宝苗翠花传到大堂,在与苗三贵对照中,县官一看苗三贵根本就不象个人样,象苗翠花这样生得美貌的女子,那里会看上象苗三贵这样的人呢?又见洪新宝生了一表人才,又见苗三贵被苗翠花对照的东一言西一语,根本驴唇不对马尾,就随明白了真相,就要放人,却在这时,那苗三贵一看果真不给县官银子不行,就连忙挤着小眼对县令道:“县官老爷大人,我有话要单独向县官老爷大人亲自说,请县官老爷大人让我单独和县官老爷大人说。”
县令正与那个苗家聪明的家丁所言,正是个就爱吃腥的猫,于是一听这话,就特别敏感,感兴趣,就知道这苗三贵说这话里的意思,因此,就立刻来了精神尖声道:“苗三贵,你要对本官有什么话说吗?是不是还怕羞于让人听到?”
苗三贵赶快挤着小眼道:“是老爷大人,老爷大人真是个明白人,就如看到小人的心一样。”
县令一看,立刻憋住心中的高兴道:“好,本官看你这个可怜的样子,就给你这个机会,随本官来。”于是,就示意引着苗三贵跟着县官来到后堂,县官道:“苗三贵,你要有什么话对本官说?快拿来?是多少?不会让本官太失望吧?”
苗三贵一听,立刻道:“县官老爷大人不愧是明白人,我还没说您就知道了。”说着,就从袖内取出一张银票,递给县令道:“老爷大人,这张银票,是我孝敬老爷大人您的,请县官老爷大人成全我和翠花吧,只要县官老爷大人成全了我,我以后还会再有孝敬孝敬县官老爷大人的。”
县官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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