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摇摇头,拒绝了安慕希的红果果,它并不是嫌弃人家安慕希咬过,而是它已经吃饱,实在吃不下。
阿婆将安慕希从自己的裤腿上扒拉下来抱在怀中,躺在一旁的摇椅上,听着收音机里播放的戏曲。
“春秋亭外风雨暴,何处悲声破寂寥。隔帘只见一花轿,想必是新婚渡鹊桥。吉日良辰当欢笑,为何鲛珠化泪抛?此时却又明白了。世上何尝尽富豪。也有饥寒悲怀抱,也有失意哭嚎啕。轿内的人儿弹别调,必有隐情在心潮。(京剧《锁麟囊》选段)”
安慕希躺在阿婆怀里,眯着眼睛很是享受。
耳朵蹲坐在哈皮身边,看着眼前一幕,眼中情绪很是复杂。
阿婆对安慕希真宠爱,曾几何时,妈妈也是这样抱着自己,给自己一个家。
风里来雨里去,妈妈都会想尽办法给自己找食物;夜深人静时怕黑,妈妈都会哄自己睡觉;每当做噩梦时,醒来都有妈妈在守护。
妈妈……
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只大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