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确实有点儿反常,便问尚美,“财务是不是来了大钱了?”
尚美否认道:“哪里呀?今天一笔钱也没有来。下午全是要钱的。我汇款,一直汇到头下班,忙死了。”
尚美吃了块鸡肉继续说道:“还有更怪的。有一张汇款单,杨琼签了字的,但是汪费仁没有签字。我怕出错,就拿着单子去找杨琼。你猜怎么着?”
石涛正要来块鸡肉,筷子停在了半空,问道:“她怎么着?”
“屋子里就杨琼一个人,在椅子上坐着,对着空气正在那笑呢,鼻涕泡儿都出来了。可我看到她的脸上还挂着泪水。见我来,急忙停止了笑,抹了把脸,才问我有什么事。”
石涛想不明白,尚美说的杨琼的这些表现,到底是怎么回事。便又问:“后来呢?”
“后来她就把单子留下了,说她来处理。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没事没事。我也不想关心她有没有事,就出来了。”
尚美的一番话石涛左思右想也想不通。
鸡肉嚼着不香了,黄瓜吃着也不脆了,马奶酒现在异常的难喝,咽不下去。他只喝干了面前的那一碗稀饭,便推说饱了。
尚美看着石涛的表现有些不解,忽然自责,怪自己大嘴巴,说杨琼干什么?吃饱饭,便撅着嘴收拾了残局。
晚上,尚美照旧在电脑前去偷菜聊天。石涛独自躺在床上,仰望天花板,思绪万千。
他不困,他睡不着,再说现在还早,不到睡觉的时候。
他觉得他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上午连同下午是何等的愉悦。尚美一说杨琼,特别是提到杨琼的怪异表现,自己感觉就不是滋味儿了。
他决定要找一找杨琼,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担心她会出问题,是不是压力太大,精神不正常了?要是那样,杨琼更需要安慰。
第二天是星期六,石涛刚好值班。他知道星期六很少有人去找杨琼,因为这个时候是办不了汇款的,要账的也不在这个时候来。
石涛敲开财务总监办公室的门,见杨琼一个人在,便上前说道:“我来看看你。”随手把门关上。
见石涛进屋,杨琼马上站起身来,“你终于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扑了过来,抱住了石涛,然后就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具身体曾经是那样的熟悉,这样的拥抱也曾经有过,但是都觉得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感觉到杨琼身体的颤动,柔软的娇躯却显得异常的柔弱,好像要不搂住她就会瘫倒在地似的。
石涛紧紧地把她抱住,稍后,右手轻轻的在她背后拍着,安慰道:“别哭,别哭,怎么了?有什么事儿说一说。”
石涛不问则罢,一问杨琼的哭声更大了。
石涛见杨琼止不住哭声,有些无措,便任由她在怀里抽泣。嘴里一直安慰着,“好了好了。”右手继续拍着,等她自己慢慢平复情绪。
杨琼终于止住哭声,摘下眼镜,放在了办公桌上,同时抹了把鼻涕眼泪,之后,走到门旁,把门反锁了。
石涛看着她这些反常的动作没有吱声。
杨琼一指沙发,说道:“你先坐。”
两个人一同坐了下来。杨琼的情绪基本平复,只是眼圈儿很红,鼻头也是红的。
杨琼倒了两杯茶水,放在石涛面前一杯,自己面前一杯。
杨琼看了看石涛,声音还有些哽咽,说道:“现在我什么都可以跟你说了。但是你要做好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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