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事外,那又如何博取在秦的政治资本呢。”
“这......”奇贞想通其中利害,身子一低道:“大单于所言甚是,是属下考虑不周。”
沙恩抬了抬手:“当然,秦国那边还是要告知的,这也是向秦皇表明我方的态度。”
说完又看向了勃儿术:“你尽快做好平乱相关事务准备。”
“明白!”勃儿术领命而去。
数日后,沙恩派遣的使者进入漠城求见阮明,想通过官府方面将消息快速传递到秦国朝廷。
后者知道事关重大,未敢怠慢,亲自在客厅接见了其使。
一番交谈后,阮明当即说道:“请使者放心,本官这里马上会以紧急通道传达消息,想必用不了几日,书信就能送呈陛下御览。”
“如此就有劳阮大人了。”沙恩使者起身作告辞状。
“哪里哪里,这是本官应该做的。”阮明跟着起身:“使者一路风尘,本官已令人备宴,薄酒几杯,以去疲乏。”
“大人客气了,事态紧急,大单于还在等着在下回去复命,实不敢久留,还望见谅。”
“这...既如此,那本官就不留了,还请转告沙恩单于,书信一事,请他放心。”
两人客套一番后,沙恩使者告辞,可谓来去匆匆。
等其走后,阮洋走了进来,看了眼桌上的书信,说道:“此信,父亲最好还是不要走官驿,当以北地军情为由,直达御前。”
“恩,为父也是这么想的。”阮明点点头:“对了洋儿,此事你怎么看。”
阮洋道:“如今北狄形势至此,我大秦平定草原的时机已经到了,以陛下之英明,绝不可能错过这个机会,说不定,还会亲来北境。”
“哦?你是说,陛下有可能亲征草原?”阮明道。
阮洋解释道:“陛下乃开国之君,南征北战,一生戎马,且草原不同其他地方,此次事件,不仅是军事问题,还有许多政治问题。”
“恩,有道理,有道理。”阮明缓缓点头。
阮洋又道:“若陛下亲征,父亲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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