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夫人这伤不碍事的,不过不能这么快见风见日头,还是要包起来,日日用茶油涂了包好,过了几日就跟旁边的肌肤一样白了。不然会变黑又变皱的。”
欧阳箬闻言,抬起一双如水剪眸,点了点头温声道:“真亏了你,要不然我这两处伤不知道还要折腾多久呢。”
宛蕙也笑得直夸:“这般能干伶俐,鸣莺姑娘选的人真是厉害。上次军医也看过了,说伤处包扎甚是妥当呢。”
德轩见两人连连夸他,俊脸微微红了红,似白玉上抹了一层胭脂一般。忙告了声退,放下手中的盘子忙下去了。
欧阳箬见盘子上的一罐罐装饰精致的伤药,微微叹了口气。
宛蕙奇道:“夫人叹气做什么呢。侯爷对夫人上心,夫人应该高兴才是呀。”
欧阳箬淡淡应了一声,道:“我不是做这般叹气,我是在想,侯爷这一病可真让人琢磨不透,看样子这一路去楚地也不是很太平。还没到了楚京呢就这般有波折,看来前景堪忧。”
又随口问道:“早上一早送给侯爷的燕窝莲子粥可送到了?”宛蕙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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