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国峰笑眯眯的起身,跟在狗蛋身后去了厨房。
钟毓秀面颊火热,似被烫过。
严如山眉梢带笑,凑到她耳畔。
“毓秀,爷爷很喜欢你。”
“我,我知道。”把人推开了点儿,“别凑这么近,热。”
严如山轻笑出声,“我不热。”
“我热,总之,你离远点儿。”钟毓秀下颚微抬,佯作镇定,若非那红彤彤脸出卖了她,还真像那么回事。
“行,我不离的那么近。”严如山靠上沙发,轻松恰意,“当初我爸妈结婚的时候,我爷爷都没说过这些话。”
“为什么?”钟毓秀很诧异。
“在时局乱之前,爷爷就看到了点儿苗头,我妈妈背景很乱;他老人家一直在想法子规避,为此,爷爷放弃了很多次利益。”严如山慢悠悠的又道:“当初我下乡也有这个原因,我们严家有两个孩子;必须有一个下乡,当时我的年龄正好到了,就被送到了乡下。”
“有一个背景不正的儿媳妇,若是强留大孙子在身边,难免落人话柄;为了整个严家,也为了爸妈和如海,爷爷不得不忍痛将我送去下乡。”话音一顿,复又放松下来,“那时年岁不大,眼界有限;初下乡时,不喜欢乡下,日子过的很不习惯。”
“有一段时间甚至做梦都想回城,期盼着爷爷可以把我接回去。每次写信回去,爷爷都会给我寄好些钱票过来,让我不要节省,该用就用。”
“后来,时间长了;慢慢的就想开了,也看清了现实,也就放弃了。”好好在乡下干活,每天都在想着怎么让自己过的好一些。
忽然有点心疼他,他和原主的经历有点相似;原主是被万家人推出去的,严如山是不得不被家人送去乡下。原主心理脆弱,想不开,死了;严如山心性坚强,适应能力强,在乡下活的很好。
人的心性很重要。
钟毓秀抿了抿唇瓣,“你很坚强,当初........想不开还病了一场。”
“你是姑娘家,又是被养父放弃的人,难免的。”严如山起手轻抚过她的鬓角,“我还是个大男人呢,不也有一段时间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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