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哼一声,“皮。”
王一山难得咧嘴笑,显然是心里十分开怀;罗建民没什么形象,随性随意,这会儿坐在地上笑的开怀;冯建军为人腼腆,这会儿垂首低声笑着。
“我这是为谁呀?还不是为了你们么,瞧瞧,瞧瞧,好心没好报。”食指轻点,嘴里抱怨,脸上含笑。
王一山等人摇头失笑,心里那些焦虑在这一刻消散一空,心胸放空,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来,看看你们是哪个专业,什么时候开学。”十年后第一次高考,高考人数五百七十多万,录取率百分之五,可想见竞争之激烈;报考志愿后,有的人分数挤不上去,还要调配,便只能调去其他专业。
王一山浅笑道:“我是G省工商学院,电子应用,二月二十八”
冯建军:“C省大学财政学,二月二十七。”
“我,该我了,我是TJ师范大学,二月十六。”罗建民迫不及待的开口。
三人都不是报考的专业,之后调配出来的结果;再看孙如红上京医学院临床学,二月五号;江梅上京传媒大学新闻传媒系,二月八号开学;这两人也是后期调配的。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考上了大学。”能走出让人厌倦的生产大队,罗建民很是松了口气,“我马上去生产大队和公社,把证明开齐。”
一旦有了录取通知书,知青们办完手续,随时能走。
知青下乡后才发现,想象与现实的差距,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排外是少不了的;生产大队的人在小事儿上欺负知青更是常有,最让人不甘的是,知青的工分和生产大队的社员们不是一样算,总会有漏差。
喻家生产大队还算好的,至少不在工分上欺负他们;可是,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大队的人排外,对知青们没有真心接受,相处起来总是疙疙瘩瘩,令人膈应。
“我也去。”
“等等我。”
一人说去,其他人跟着也去了,知青院里独留下钟毓秀和严如山二人。
“严大哥准备什么时候回京?”
“你呢?”严如山未答反问。
钟毓秀星眸泛笑,“今天正月二十二,距离开学还有十一天,我准备后天走。”赶去上京还得安置一下,她不想住校。
“我跟你一起走,顺路。”严如山风轻云淡。
“那就一起走,也有伴儿;不过得先买火车票,这时候不好买。”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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