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姓们都感念皇上和小纾的恩情。我们古御对女子,本就不做过多的约束。依微臣看,小纾无私救人,理应嘉奖才是。”
左相冷哼一声,“不学礼,无以立。正因为古御不重视礼教,才引得世风日下,道德沦丧。”
“出现顾添香此等不守妇道之流,几乎混淆皇室血统。若是皇上不引以为鉴,另择太子妃,天下百姓势必争先效仿,则古御危矣。”
古御帝习惯性地望向下首,却只看见空荡荡的席位。
这才想起,御颜熠今日没来,只得扶额和稀泥,“此事朕已知晓,容后再议。”
左相目的没有达成,却也只能不甘道:“微臣遵旨。”
惴惴不安的御棠华,也好像松了一口气。
容清纾则是死死的盯着看好戏的御沐琛。
这场剑拔弩张的宫宴,才一缓和下来,又有一个太监急匆匆的冲入宴中,直直地跪在古御帝面前,举着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张,“皇上,有急报!”
“何事惊慌?”
“皇上,青囊馆的灾民,都中了奇毒,性命垂危。根据百姓的口供,给他们开方子的人,是容姑娘的徒弟,小棠姑娘。”
左相屁股还没坐热,又得意洋洋地走出席位,拱手向古御帝禀告,“皇上,这个小棠姑娘,就是棠华公主。”
古御帝因为无法相信左相的话,质问御棠华时,含着怒意的双目,瞪得大大的,“棠华?”
御棠华被当众质问,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只好顶着众人冷嘲热讽的目光,咬牙跪在古御帝面前言明事实,“父皇,儿臣确实违背宫规,私自行医。可儿臣只知治病救人,从不行伤天害理之事。”
容清纾也坐不住,立即起身为御棠华申辩,“皇上,青囊馆的伤患,伤情各有不同,因而,开的方子也是不一样的。”
“即便棠华开方子,偶有偏差,也不可能导致所有人都中毒。此事必定另有隐情,与棠华无关,还请皇上彻查此事。”
无论如何,容清纾都有绝对的理由相信,御棠华是无辜的。
正当古御帝犹疑之际,太监又呈上一沓口供,“皇上,根据青囊馆学徒的口供,最近,青囊馆的开方、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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