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容家主叫住,“先等一下。”
“好。”
没过多久,容夫人便拿着几瓶药瓶出来,心疼地望了望御颜熠脸上或深或浅的咬痕,“小熠,虽然这些药,太子府都有,但这也是我们的心意。夫君他就是心直口快,一心护着小纾,才将脾气发在你身上,但他说的话,确是经验之谈。你若能听进去,以后也能少走许多弯路。”
“嗯,我明白容伯父和容姨的苦心。”
“好,天色不晚了,容姨送你回去吧。”
这时,容家主又突然冒出来,将容夫人护在怀里,“容家和太子府,也就隔了一条街,他又不是不会回去。”
御颜熠看着恩恩爱爱的容家主和容夫人,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容姨不必麻烦了。”
御颜熠离开后,容家主还是忍不住抱怨,“这小子,真是傻愣愣的,哪里比得上我当年的风范。真不知道,小纾怎么就看上这傻小子了。不过,好在还能听几句劝,不像当初的皇上,年轻气盛,一意孤行,造成那一幕惨剧。”
容夫人没好气翻着容家主的陈年旧账,“想当初,你为了顺利求亲,连自己有个丧失双亲、住在容府的表妹都瞒着我。我嫁过来后,甚至连见都不让我见。若不是她后来趁你不在,悄悄地找上我,还不知道,要将人家的婚事耽误到几时。”
容家主立即给容夫人按摩献殷勤,“夫人,我和表妹虽然青梅竹马,可我们从无男女之情。当初,我不提此事,还不是怕你误会。”
容夫人剜了容家主一眼,“五十步笑百步,这么欺负一个小辈,你也好意思。”
“这还不是为了小纾,现在多教训他几句,也省得他们以后再闹矛盾。”
第二日,容清纾睡到日上三竿醒来之时,头还有些发疼,似乎是要裂开了一样。
醒来后,似乎想起什么事,立即麻溜地跳下床,让人给她洗漱,“糟了,今日还有群英荟萃的比试,这下赶不上了。”
诉琴进来后,看着容清纾着急忙慌的,不禁笑出了声,“姑娘,你怕是醉糊涂了,今天是安排黎王殿下比试,姑娘下一轮比试,还不知道是在何时呢。”
容清纾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我还真是醉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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