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侍女们,“你家姑娘脸皮薄,都散了吧。”
“是,太子殿下。”
见那些侍女们都嬉笑着离开后,御颜熠才安抚地摸了摸容清纾的脑袋,“乖,不闹了,快去练剑。”
“真是祸水!”容清纾瞪了御颜熠一眼后,才气呼呼地将剑拔出剑鞘。
因为剑法早已铭记于心,招式也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利落。
御颜熠慵懒地靠在修长挺拔的竹子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容清纾,眉目间满是似水的柔情蜜意。
时不时为容清纾指点几句,让容清纾对剑法地领悟更加精妙透彻,舞剑的身姿也越发的绝美动人,令人大饱眼福。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容清纾与顾添香比试之日,整个流染居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容清纾开场不利。
“姑娘的剑舞,确实能让人大开眼界,可今日比试的,还有弹奏。顾添香的反弹琵琶本事,她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但我们姑娘根本就不善管弦之乐,今日匆忙上阵,会不会输得很惨啊。”诉琴确实是一心向着容清纾,可面对二人悬殊的差距,心中也不免动摇了。
她也绝不是担忧为容清纾押上的银子,而是担心,若是容清纾输了,顾添香会狮子大开口地刁难容清纾。
容清纾打了个哈欠,招手让浥尘给自己梳妆,“反正我也尽力了,至于胜负,但凭天定吧。”
今日的比试,不必多说,大家都知道容清纾必败无疑。似乎是不愿意再多提这件伤心事,一时间,整个流染居都静悄悄的。
容清纾则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前几日我让莫如深帮我做的舞衣,可送来了?”
虽说,换舞衣不急于一时,但若是今日上场,衣服还没有送过来,那就惨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莫如深还没出现,带着些许疲惫的声音便钻进来了,“放心,知道你今日有用,担心出什么岔子,我特意给你送来了。”
因为浥尘正在给容清纾梳妆打扮,她只能透过铜镜去看莫如深,“莫如深,你昨晚去做贼了,累成这个模样。”
“还不是你那个烦人的心上人,舞衣本来做好了,他看了之后不满意,让我大半夜起来为你改,害得我一宿都没睡。早知道,我当初就应该一做好,便让人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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