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摆了摆手,“此事不必再提,熠儿想必还有公务在身,便先回东宫处理朝务吧。”
皇太后的言外之意,自然是让容清纾单独留下。
容清纾还没有给皇太后诊脉,自然也不想无功而返。
但见御颜熠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板起了一张脸,“你还不走?”
“近日孙儿对佛理颇有感悟,皇祖母也是一心向佛之人,我便在偏殿为皇祖母抄几卷佛经吧。”御颜熠这意思,明显是打算等容清纾一起走。
皇太后也无奈,只好招了招手,让宫女引着御颜熠过去。
容清纾见室内所有的宫女嬷嬷都自觉退下后,才提起医药箱向皇太后行去,“民女来为太后娘娘诊脉。”
皇太后十分配合地伸出手,“熠儿是古御百年难得一遇的治世奇才,皇上和文武百官都对他寄予了厚望。他如今尚未及冠,朝臣们关于择选太子妃之事,便吵得面红耳赤、不可开交了。”
容清纾的手一颤,面上却是一贯的淡定从容,仿佛此事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似的,“择选太子妃之事,确实要慎之再慎。可他们千挑万选的人,未必能入太子殿下法眼。”
皇太后一脸正色地盯着容清纾,面上没有一丝的喜怒,“你倒是对他势在必得。”
容清纾笑了笑,“太后娘娘的身子,恢复地很快,想来,近日必然没有再思虑过多。今日施针后,再辅以汤药,不日便能药到病除。”
皇太后听到‘思虑过多’四字后,忽的笑出声来,“你这丫头,还真是聪明伶俐,难怪能让熠儿对你念念不忘。放心,我虽然未必会促成你们的良缘,也不会横插一脚,棒打鸳鸯。”
皇太后的一番话,就像是忽然投入水中的石子,容清纾的脸上瞬间便荡漾出明艳动人的笑意,“他只说过我愚笨,不是说我像块朽木,便是说我像个榆木疙瘩。”
“哈哈哈……”
在一片欢快愉悦中,容清纾顺顺利利地为皇太后施完了针,又留下来闲话了几句家常后,皇太后才肯放她离开。
正准备去偏殿寻御颜熠之时,却发现,他早已在殿外等候多时。出了殿外,才发现,御棠华也在这边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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