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高义,便前来品雅书坊供职。但小生对天发誓,立传之余,从未曾丝毫耽搁学业。”
玄寂见这两人依旧故我,丝毫没有搭理他的打算。没办法,玄寂只好扯着容清纾的衣袖,小声提醒道:“容姑娘,你与别的男子这般熟稔,若是殿下知晓,该吃飞醋了。”
说起传记,容清纾确实还有一些事要询问,若是不问清楚,还真有些寝食难安,自然不能因为玄寂的话,便憋在心里,“乖!他没有那么小心眼。再说,就算是算账,他也只会找我算账,你担心什么。”
得,容清纾显然是打定主意,要与这来路不明的监生谈天说地了。他还能说什么,到时候等着领罚呗,只希望御颜熠能看在他实话实说的份上,网开一面了。
那监生见容清纾迟迟没有说话,又胆战心惊地开口解释道:“容姑娘,我确实没有耽误学业,来年春闱,我必定会取得功名。”
容清纾瞧着这监生担惊受怕的模样,似乎她再不开口,大有以死明志的架势,“我信你。”
那监生又惊又喜,“真的?”
容清纾点了点头,“关于传记一事,我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为我答疑解惑。”
一提起传记,监生立即变得神采飞扬,“容姑娘请讲。”
“我进宫为太后娘娘、琛王殿下、陈姑娘等人看诊之事,不知公子因何得知?”这些事,若是有所耳闻也就罢了,但监生对行医过程描绘之细致,叙述之生动,简直就像是身在当场一般。
若非她能确信这监生当时不在场,还真会以为他便是当事人之一。
“容姑娘之事迹,桩桩件件,都是姨父向小生传达的。当初,小生本以为容姑娘只是品行高洁,忍辱负重。听姨父讲述了容姑娘行医救人的事迹后,小生才真正了解容姑娘的为人。实在不忍这般悬壶济世、不慕名利的女子在历史的长河中淹没。故而,即便学业繁重,仍然应八斗先生之邀,为容姑娘著书立传,以求容姑娘流芳百世。”
“不知公子的姨父是?”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把她吹得那么神乎其神,她自己几斤几两,心里还没数吗?
那传记,将她吹嘘得天花乱坠,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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