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欲走。
“太子殿下言,朝中党同伐异,可太子殿下请草民入仕,与他们又有何异?”
御颜熠脚步一顿,却未转身,“三日之后,不知三公子可还如今日一般。”
“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三公子入尚书房,与入仕又有何区别?”
“哥哥,你问的,我都实话实说了,现在轮到你了。”容清纾坐在容千衡旁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问。”容千衡仍旧漫不经心地用手托着头。
“你离开容府后,经历了什么?”
“一路上遇到过几个宵小之辈,不过都被你英明神武的哥哥解决了。”
容千衡说得云淡风轻,但容清纾知道,绝没有他说的那么容易。
“我记得,曲迭说你去了融菁书院,后来为何又去了凛宫?”
“宫襄宸回了凛宫,我还能安然呆在融菁书院?幸而,我及时赶到凛宫,否则,宫襄宸的聘礼都下到云家了。”
“你毁人亲事,可问过云姑娘的意见?”
“宫襄宸是珑儿的青梅竹马又如何,但珑儿只愿嫁入容家。”提到云柒珑,容千衡眼底尽是温柔之色。
容清纾默默心疼了一下宫襄宸。
“那这个月牙玉坠为何会在宫女手上?”容清纾取出从容延朗那里得来的月牙玉坠。
“此事说来话长。当时秋闱渐近,皇上不愿我与参考学子交往过密,故宣我进宫。我担心自己言辞激烈,惹怒了皇上,故而寻了个宫女,让她帮我把这月牙玉坠送给容家人。”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没跟我说实话。皇上爱惜德名,会明目张胆对你动手?”容清纾凑近容千衡,笑眯眯地盯着容千衡。
“有个不好糊弄妹妹,真让人头疼。”容千衡的手指在容清纾的额头用力一弹。
“我可是你妹妹,你竟然忍心对我下毒手。”
“这么不听话的妹妹,八成是捡来的。”
“你别转移话题。”
容千衡趁容清纾不备,一把夺回月牙玉坠,揣进怀里,“我那时候已经知道御沐琛与容延朗合谋了。我怕传信给你,走漏风声,所以,特意借入宫之机,将玉坠给贵妃的宫女。在容延朗得到玉坠后,再将他派去谱城接你,依他的性子,绝对会将此事泄露给你。这样,你就能知道他与御沐琛合谋之事,也能做好提防。”
“哥哥这么在意清纾,要不要清纾回去给你做饭吃啊。”容清纾对着容千衡,美眸一眨。
容千衡闻言,浑身一颤,“尚书府环境清幽,叔父叔母也是宽厚体贴之人,多住几日也无妨。这段时间,我不在容府,虽有曲迭,但重大之事他无法决策,积下了不少事,我便先回府了。”
“事务虽多,哥哥也要注意身体哦。”
“脸色惨白,浑身是伤,这话应该我对你说才是,我回去后便延请名医过来给你调理身体。”容千衡给了容清纾一个白眼,没等她开口便扬长而去。
黄昏时刻
“诉琴在何处?”容清纾扫视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
“大公子说,姑娘会在尚书府小住,让诉琴回流染居给姑娘收拾东西,这会功夫,应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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