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其中的厉害关系,不用我明说,你也该清楚了。”容延梵见容清纾不解释,继续开口道。
“如此一说,今日御沐琛并非要将我置于死地,他的真正目的是将我与大皇子绑在一起。今上忌惮容家已久,若是大皇子跟我沾上关系,定会惹得今上不满,进而……”
看来,御沐琛已然将颜熠视为劲敌了。
“大皇子也并非善类,他明知御沐琛计谋,却将容家推上风口浪尖。今上知晓此事后,不一定疏远大皇子,但一定会将容容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容清纾的心,变得越发的沉重。
“清纾,别忘了你们的身份,你与他还有一道家规的鸿沟,他并非你的良人,你与他,早做了断才是。若是近日京城内传出对你不利的流言,三哥会处理妥当,你不必放在心上。”容延梵不再多言,起身离去。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多说无益。
“来人。”
“二姑娘有何吩咐?”四个容貌娟秀、身材袅娜纤巧的侍女,和一个精明能干的嬷嬷鱼贯而入,敛气屏声,恭肃严整地站成一排。
“劳烦嬷嬷给清裬介绍一下各人。”原先那些伺候容清纾的人,在她离府后,一并遣散了。如今这些人,她无一人相识。
“是,二姑娘。老奴姓苏,大伙儿都叫老奴苏嬷嬷,今年四十有三了,老奴最拿手的是做饭和算账,以后二姑娘想吃什么,直接吩咐老奴就是。”苏嬷嬷说话声中气十足,看起来便是十分爽朗之人。
“我日后有口福了。”
“能给二姑娘做饭,是老奴的福气。”苏嬷嬷风霜已显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苏嬷嬷并未因容清纾的客气,而肆意放纵,及时收起笑容,从左到右依次给容清纾介绍。
“这是诉琴,针织女红、抚琴都是府中一绝。”
“这是沁琥,最是勤快,任劳任怨,尤擅调制香料。”
“这是掬霜,聪明伶俐,精研煮茶之道。”
“这是浥尘,虽然不善言辞,但贵在做事认真,谙熟文墨,还会梳各种各样的发髻。”
四个侍女在被点到名时,皆一一欠身行礼。
四人妆饰皆是一样,行为秉性却各有千秋。
诉琴稳重大方,沁琥温柔和顺,掬霜活泼机敏,浥尘沉默寡言。
“你们四个倒是各有所长,既如此,便都留下吧。日后流染居上下便由藿蓝掌事,苏嬷嬷从旁协助,你们可有异议?”
“一切听二姑娘差遣。”侍女们低眉顺眼道。
“既然你们尊我为主,那么,你们就必须时刻警醒,自己的主子只有我一人,无论你们以前是谁的人,日后的主子只有我一人。我从不亏待身边人,但对于背叛者,绝不轻饶。我的手段,想必大家都清楚。”
“奴婢不敢!”众人闻言,齐刷刷地跪在地上,除了苏嬷嬷。毕竟,容清纾的嚣张跋扈的名声,不是浪得虚名的。
“你们这些小蹄子,又没做错事,一个个战战兢兢的,简直上不得台面。”苏嬷嬷懂得察言观色,一眼便看出来容清纾是在威吓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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