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在他的记忆中,颜熠与人交手,从无败绩,别人连颜熠的衣角都无法触及。
今日却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推下湖水,似乎瞬间将他从高高在上的神坛拉下来。
他们隐在暗处,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颜熠今日可谓是颜面尽失。对于此事,他至今还未缓过来,只觉是假象。
“对了,容清纾现在应该还没出府,我这就去找她问问。”颜熠越是隐瞒此事,他越是感兴趣。
他有预感,颜熠把他挡在外面,十有八九跟此事脱不了干系。
“玄穹,让他进来。”颜熠的声音从紧闭的房内传来,声音有几分虚弱。
夏霁闻言,不敢再耽误时间,立即撞开玄穹,冲进内室。
“表哥,你怎么了?”
颜熠只着中衣,面色苍白无比,嘴唇惨白,一双星眸此刻也蒙上了灰暗,看起来没什么生机,如削葱的玉指执着暖玉棋,却迟迟未曾落子。
夏霁看着这样的颜熠,怔住了。
颜熠怎么变得如此虚弱不堪,就如性命垂危的人一般。
“如你所见。”颜熠最终还是未曾落子,将棋子放入了棋盒。
“表哥,你今天又强行运功了,是不是又因为容清纾?”夏霁提气运功,想要查探颜熠的情况。
颜熠没有回答夏霁,只是兀自挥开夏霁的手,起身往书架走去。
“表哥,你知不知道,你为了给容清纾疏通筋脉,已经动用了本源之力。本就伤了根本,气血两虚,强撑着不好好调理身体也就罢了。还一意孤行,强行运功,这样会将自己的身体整垮的。”
夏霁紧跟在颜熠身后,苦口婆心地劝说,虽然知道颜熠向来我行我素,根本不会听他的。
“本就是一副残败之躯,再不济,还能如何?”颜熠扫视着书架上的古籍,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表哥,你别忘了,你还有弑亲深仇未报,你还要让这天下太平统一。你的命,不是你一个人的,容不得你肆意放纵。”夏霁被颜熠气得急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