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美人”是怎么回事，乖乖跟风墨清走了。
“墨清姐姐，那个楚芊芊是谁，哪里来的？”凌无双接过秋香姐奉上的一盏茶，看着风墨清巴巴的开了口。
“怎么，子谦弟弟对她有意？”风墨清杏眼一眯，语气平缓。可这平缓的语气却让凌无双哆嗦了一下，狠一狠心，将茶盏放在桌子上，右手偷偷狠命掐了自己一把，成功逼出两滴眼泪。
“墨清姐姐，蒙你错爱，子谦一直都是满心感激的。但是……但是……子谦要让姐姐失望了。并非姐姐不好，若子谦喜欢的是女子，必定是子谦先喜欢姐姐。”凌无双语气肯切，这么几句话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辗转良久才说完全，最后一个字吐出口整个人更是虚脱一般慢慢趴倒在桌子上。
风墨清杏眼中惊讶满满当当似要溢出来:“子谦弟弟你方才说……若是喜欢的是女子……子谦弟弟你……你是断袖？”
凌无双沉痛地点点头:“这件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自我拜入师门，因为师父闭关，之后仙逝，我都是由大师兄一手教导。大师兄性子淡了些，对我却是极好的。原本没有觉得，一直到半月前坠崖，生死之间眼前全是大师兄，觉得若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可如何是好。那时我就知道，完了，我喜欢上大师兄了。”说完叹一口气，将头埋在臂间，不再说一句话。
风墨清喝一口茶，抚一抚胸，到底是执掌幽冥谷这么多年的人，稍稍一定神脑子就转得特别快:“这么说来，你打听楚芊芊，是怕你大师兄看上她？”
凌无双想点头示意正是如此，发现自己此时头埋在胳膊上没办法完成这个动作，于是闷闷“嗯”了一声。
风墨清看着她这幅样子，突然母性大发，轻轻将手放在她头顶:“子谦弟弟，莫要难过。即便你是断袖，姐姐也不会轻看了你。”手下感觉凌无双一个颤抖，语气更为轻柔:“你既然痴恋你师兄，姐姐便尽力帮你一把，成不成的只看你们的造化了。”
凌无双听完前半句以为自己都断袖了她还不欲死心，不禁抖了一下，待听风墨清把后半句也说完，瞬时长出一口气，觉得风墨清其人真是开明，堪称女中豪杰。于是抽抽鼻子，和着鼻音“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