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一句，继续喝茶。
“你若助我，司空家与出云山庄便是盟友。为敌为友，你们自己选吧。”
“这样啊。”司空景合上扇子用扇骨敲着手心，“明日一早给你消息。”转身扬了扬扇子，“小二，上一桌好菜。”又转过头笑眯眯盯着凌无双：“无双，司空大哥请你吃饭。”
凌无双翻了个白眼，没吭声。免费饭票，不要白不要。
酒足饭饱之后，打发了司空景，跟着师父回房。凌无双有一个好习惯，就是基本没什么好奇心，所以师父等的请吃饭的人为什么是司空景她压根儿没问，只关心眼前的问题――晚上怎么睡。
“师父，这里只有一床被辱，你找小二再要一套。”凌无双刚进房门就撂下一句，急急冲向目的地――整个房间里唯一的床。
云出岫根本看都不看她，缓步进屋不知道从哪里捣腾出来一个白莲香炉，拿了小勺添了香料焚起香来。不一会儿，满屋皆是淡淡的清香，似梦似幻。
“一晌贪欢？”凌无双钻进被窝喃喃道。觉得这香在现在这情境下燃起来，难道是师父的警告？想到这里摇摇头，虽然晚饭时师父和司空景一副道貌岸然公事公办的样子，但绝不代表他们俩就是清白的。所以师父暂时看来还是一个断袖，还比较安全。如果云出岫知道凌无双此时的想法，不知道那张万年没有表情的脸上会不会哭笑不得：这是哪门子的逻辑？你从哪儿得出安全这个结论的？
云出岫用小勺拨了拨香料，将火舌压住，站直身子悠悠说道：“徒弟，你已经练到破云诀第五层，须在子时到卯时静息打坐，要不然就会走火入魔。”
凌无双狠狠揉了揉手中的被子，恨不得再咬上两口，但考虑了一下上面不知道有多少细菌，又只能作罢。耷拉着脑袋磨磨蹭蹭下了床，觉得司空景那厮今天总算说了一句人话：谁愿意和自家这个恶劣的师父有牵扯？
空气中传来云出岫淡淡的声音：“把床铺铺好，念在你是我徒弟，就不让你出去找店家再换一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