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父君可知这旨意是昭贤贵君向母皇求来的?”司慕容后退一步,再度挡住他的去路,“这意味着什么,德父君不会不知道。”
徳贵君又是一惊,“你是说这是昭贤贵君的诡计?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涵儿对九皇女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他为何要如此羞辱涵儿?!”
“德父君慎言。”司慕容谨慎地道,“虽是昭贤贵君怂恿,但旨意终究是母皇下的,君无戏言!”
徳贵君面色一凛,“如若这样,本宫更要去见陛下!”这些年,陛下对他虽及不上昭贤贵君,但是还是敬重他的,即便看在他那无缘的三个孩子,还有那苦命的大皇子,她多少会给自己几分颜面,他去求,未必不能让陛下收回旨意。
“德父君就认为母皇会是那种被一介男子怂恿就下旨之人?”司慕容叹息道,“母皇之所以顺了昭贤贵君的心意,是因为她并不在乎十六皇妹,这一次母皇或许看在您的份上收回了旨意,但是下一次呢?德父君如若为了这件小事就和母皇闹僵,那恐怕将来十六皇妹的日子更加的难过,德父君,说句大不敬的话,您不可能一辈子护着十六皇妹。”
“小事?那蜀相庶长子是个什么人,宁王殿下难道不曾听说过吗?”徳贵君冷笑道,“涵儿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我这个父君却一直将她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岂能让她受这种委屈!”
司慕容眯了眯眼,似若有所思,须臾后道:“德父君,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初侍罢了,我们皇家之人自有皇天庇佑,岂是一个卑贱之人可以克的了的?德父君如若真的担心,待他日礼成之后,大可赐他一杯鸩酒,处置了便是,相信那时母皇也不会觉得不妥。”
徳贵君脸色一白,“宁王你说什么?!”初侍的分位虽然和侍人一般卑贱,但是却是上了玉牒,有名有份之人,岂能说杀就杀?更何况,他始终是蜀相之子,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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