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前的是蓄着山羊胡子的胖胖的中年男人,后面跟着十多个官差。
他一身官服,脚踏官靴,面如重枣,拿腔作势:“来人,给本官围起来!胆敢闹事者都给本官送到官府查办。”
朱烈听到熟悉的声音,像看到救星一般,带着哭腔,撕心裂肺地猛嚎。
“叔啊……叔,你再不来,你侄子这条命就没了,咱们老朱家就断了香火了……”
听到侄子的惨叫,朱知州顺着声音敢忙上前,便看见一只脚正踩在朱烈的背上,他怒气冲天,大声呵斥:“大胆!”
南宫可晴丝毫没有胆怯,直视着这个知州,并放下踩在朱烈背上的脚。
朱知州矮身蹲下,悲嘁嘁地心疼道:“烈儿啊!有没有受伤?”
“叔啊!你要为我做主啊!他们都欺负我……疼啊!好疼……”朱烈撒泼地满地打滚。
看着自己的侄子被人如此欺负,这还是从来没有过的耻辱,他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放心,烈儿,叔父给你出气,不会放过他们的。”县主又怎么样?没官没权的一个弱女子,能逞什么能?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把少爷扶起来!”朱知州气愤道。
几个受着伤的家奴纷纷过来扶起朱烈。
朱知州站起身,冷眼瞥过……遂冷漠地大喝一声:“来人,敢滋事闹事者,殴打朝廷亲眷,实乃造反,把酒楼里的一杆人等全都给本官拿下,押进大牢。”
官差一个个上前,粗鲁地就要治服火锅店里的一干人等。
“慢着……”南宫可晴一声冷冽的声音划破整个大堂。
朱烈看向声音来源处,只见南宫可晴缓步走近。
“臣女见过朱知州。”南宫可晴微微一颔首。
朱知州不屑地扫过一眼, “本官当是谁呢?原来是县主。”
南宫可晴笑得无害,“好说好说。”
“别和本官套近乎,你打伤本官的家眷,本官也是依照律法押进大牢。”
南宫可晴轻笑出声:“不知是哪里的律法?连当场问清楚原由都没有,哪有一上来就要拿人押进大牢的?连过堂审讯都没有,只押着被害一方,真正捣乱生事的人可以逍遥法外?请大人明示!”
“你……本官就是律法,由不得你!”朱烈被问的哑口无言,结结巴巴地胡乱应付。
南宫可晴惊大了杏仁眼,一脸的不可思议,“朱大人,你可以代表琉璃的律法啊!夙小女子孤陋寡闻。”
“你这是什么态度?藐视朝廷官威,给我拿下……拿下!”朱知州有些情绪激动,不停地叫嚣。
“朱大人,你这是要利用官职草菅人命吗?”
朱知州像是踩了狗尾巴一样,心虚地一脸横肉微微颤抖,他威胁道:“胡说,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等进了牢里,有你受的。”
朱烈一脸的得逞,幸灾乐祸,混沌的眼神,口沫横飞:“哼!进了牢里就别想回来,贱人,以后你这个火锅店就是本少爷的了,你店里的丫头也都是本少爷的,哈哈哈哈……”
朱知州心虚地扫向愚蠢的侄子,这样明目张胆简直无药可救!
南宫可晴嗤之以鼻,蠢货!
收回视线,朱知州陡然大喝一声:“都磨蹭什么?来人,把他们都抓起来押金大牢。”
朱烈站在朱知州的身边狐假虎威起来,一脚踹向身边的官兵,“墨迹什么,没听到我叔父说的话?”
被踹的官差敢怒不敢言,揉了揉屁股,向南宫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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