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些残兵带回来的消息,人吓的出了一身冷汗。
与格日勒一起的乃仁台,还有呼斯愣两人,也同样吓的不轻。
“幸好我们没有冒然去夺丰州城,耶律重元太过狠毒了!”呼斯愣不由擦了擦额头道。
“是啊,若是我们出兵去夺城,定然要派出大半人马。”乃仁台也颇为后怕的道:“若是被辽军截断后路,再来个内外夹击,立时便是死局。即使灭不了我们两个部族,只怕也是个元气大伤的结局。没有十年,都无法恢复。”
格日勒道:“既然这支埋伏的人马已经被我们发现,那就不能再放过。兵贵神速,我们现在便带领大军,先去吞掉这支野外的人马如何!”
虽然格日勒是在问话,可是语气之中却充满了不容质疑的意思。
乃仁台起身道:“这也正是我想说的,已经被发现的陷阱,就不再是陷阱,反而会是我们的机会!”
在东胜州城外的两部大营里,源源不断的兵马被带走。分为两路,一路去了敖包山的西侧,一路去了敖包山的东侧。
城外如此多的人马调动,惊动了江佑亭。
他一打听,便知道了原因,之后立时便去安排东胜州的防务。
这些时日所发生的事情,江佑亭都没敢耽误,都会写成公文上报给枢密院。
除了给造作院的公文,江佑亭还会给安乐侯范宇抄上一份。
当初策动拔思母部与白鞑旦部反叛,就是安乐侯一手安排负责。
而且江佑亭自认投靠了安乐侯,当然不敢忽略了范宇。
格日勒与呼斯愣父子两人带上了拔思母部三万兵力,从西侧抄向敖包山。
他们父子两人来到山脚,也不带人杀入山中。
“看这里的样子,我们使用火器即可。敖包山上的树林甚是茂密,正可用火器放火烧山。”呼斯愣建议道。
“先派人去山里看看。”格日勒一挥手,派了数十名骑兵跑山敖包山。
其余的人马,则被安排下马准备火箭弹。
很快便从山上传来一片喊杀声,证明辽军竟然还在敖包山里。
“世上竟然还有这等人,既已曝露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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